“从安安的眼里看出了骂骂咧咧。”
“我原来以为陆落竹是在操人设,结果我真听懂了????她好像真的试图教会我们。”
“比起娱乐圈那群文盲陆落竹简直吊打所有人。”
“……比我长得漂亮还学霸的人都去当金丝雀了,那我还有什麽理由不卖自己?”
“楼上的姐妹你醒醒,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还学霸,所以才能当上金丝雀,像咱们这种beta随便喷点香水玩玩算了。”
“好消息:宁宁没有在上英语课,坏消息:还不如去上英语课。”
“陆落竹疯了吧,教一个不到4岁的小孩学高数??”
“好好好,安安走後,陆落竹就开始拿出平板摸鱼了,赌5块钱,陆落竹在玩开心消消乐。”
陆落竹对直播间里的对话毫不知情,她擡眼看了一眼船舱外面成群结队的帝企鹅,一个个像个煤气罐子一样,左摇右晃。
陆落竹举起平板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祁梓之後,她把注意力重新投入了工作当中。
徐华清:“回消息了?你那有网?”
陆落竹:“网络还算稳定。”
徐华清:“陆家那边在持续转移财産,但是国内有不少媒体曝出了当年一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情,导致有部分业主起诉陆家旗下的建筑公司。”
陆落竹转着一支铅笔,戴了手套的她手指仍然灵活,不影响转笔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铅笔在指关节上转了一个圈,稳稳地被握住。
好在在国内舆论媒体上,陆家的风波没有牵扯到她身上。
虽然有一部分人连带着陆落竹也一起骂,但是祁梓联系业内的人士,把这些舆论都给压下去了。
陆落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我知道了,近一个月我不在国内,麻烦你留意一下祁梓那边的情况,别让那群疯狗牵扯到她。”
徐华清发了一个ok的表情,
“你注册经纪公司的流程正在走,需要我帮忙?”
陆落竹回复不用後,把平板熄灭放在书本下面。
陆落竹最担心的是她那个疯批的养母,会狗急跳墙对祁梓做不好的事情。
那群人可以为了让亲生女儿活下来,而不惜找一个养女养在家里,当成备用心脏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陆落竹单手托腮,看着远处挤挤挨挨的帝企鹅幼小的帝企鹅是灰扑扑的一个小毛团子,被家长放在两腿之间的育儿袋里面保温。
宁宁:“妈妈快来看!有好多煤气罐子嗷!”
陆落竹:“……”好神奇的比喻。
宁宁拉着陆落竹的手,生怕妈妈没看过那麽多煤气罐子聚集在一起,把陆落竹拉到了甲板边缘,将怀里的望远镜踮脚递给妈妈——
陆落竹拿起望远镜看远处的帝企鹅。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样胖乎乎的企鹅她以前好像见过。
准确地来说,见过的不是活的企鹅,而是贴在床头的企鹅贴纸。
“竹子乖乖,等你长大了,妈妈带你去南极看企鹅。”
另外一个柔和的女人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下半年我们学校会有一艘科考船去南极洲,把竹子带上?”
那个自称为妈妈的女人,从贴纸上撕下来的一张黄脖子长嘴巴的帝企鹅,贴在孩子的床头。
“我们家竹子还没坐过大船呢,竹子最乖了,妈妈和母亲带你去坐船看企鹅好不好呀?”
陆落竹把望远镜放下,目光有一丝疑惑,不理解大脑中刚刚闪过的场景是什麽意思。
是原主的记忆?还是她曾经经历过的事?
她的手机嗡嗡响起,断联了一个星期的祁梓发来了最新消息,
“我不打视频找你,你就不知道打视频过来?”
“零花钱别想要了。”
陆落竹单手拿手机回复,“我知道你在想我,别拐弯抹角了,夫人可以直说——我想见你,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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