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有动物的爪子,现在已经把被子给抓勾丝了。
——爪爪开花。
“要标记,陆落竹你快点标记我,我给你钱。”
omega难耐地去凑近alpha,她企图把後脖颈的腺体往对方的手掌里塞,希望可以获得更多的照顾和虐待。
是的,就算是虐待也可以。
她希望陆落竹开心。
大拇指用力擦过後脖颈上饱满的腺体,陆落竹意识到情况不对,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掰起祁梓的下巴,从她的表情上察看端倪。
“你……到底用了多少信息素。”
信息素成瘾了。
祁梓哼哼唧唧的不回答陆落竹的问题,主动的不像是那个风姿绰约,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反而比在巷子里最浪。荡的妓女还要更胜几分。
陆落竹不过很快就已经适应了祁梓的节奏,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到自己身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祁梓叉开跪坐在陆落竹的大腿上。
alpha咬住了她的猎物。
alpha获得了绝对的掌控权。
陆落竹标记的动作不算轻,祁梓发出了可怜又忍痛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
祁梓哭的声音格外可怜,僞音发着颤,不停的用腿磨蹭着陆落竹的腿。
“你是金主,不应该对我道歉。”
alpha掐住omega的腰,在她耳边沙哑说,“夫人,你永远不必为我道歉。”
作为金主不应该道歉,作为祁梓的追求者,陆落竹不希望她奉为明珠的高岭之花低垂花瓣,可怜兮兮地低声下气。
她该永远高傲,永远瞧不起任何人,永远站在最万衆瞩目的地方。
她的红色高跟鞋应该永远踩在陆落竹的肩膀上。
祁梓双眼有一瞬的茫然,很快被陆落竹吻住。
那是一个安抚的吻,没有太多恶劣捉弄的意味,不过alpha手上动作就糟糕许多。
“真邋遢,把我的睡裤都搞脏了。”
祁梓窘迫的磨蹭着腿,想要掩盖住刚刚的污渍,结果却蹭得到处都是。
更邋遢了。
“你快标记我,我要。”
祁梓不得章法地握住陆落竹的手指,“要……”
面对信息素快要成瘾的omega的解决办法,只有用更强效的信息素来安抚她内心的不安。
陆落竹把她的腺体欺负到干瘪红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正常分泌出足够多的信息素液。
被彻底喂饱了。
……
祁梓再次醒来,已经是第2天的中午了。
她的浑身上下弥漫着难以言说的不适感,又很舒服。
祁梓迷茫地睁开眼睛,她摸索在床头试图找到手机,手指却碰到了另外一个冰凉的东西。
一管药膏。
药膏下面压了一张纸条。
“早上已经上过药了,劳烦夫人醒後再上一次,我会检查。”
祁梓:!!!
祁梓羞愤欲死,真想一头撞死在船舱里。
祁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简单地洗了一个澡,把小镜子放在床单上,试图给自己上药。
简直是放。荡不堪。
祁梓抖着手,草草上完药後脸已经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