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起:“你看完後喜欢哪本告诉我,我可以推荐同类型的给你。”
灿烂的光落在少年少女的身上,漾起一层浅浅的浮光,如同薄纱遮面带来的朦胧美。
“馀起你来,我问你个事!”跑了一路的白芷双手抵在腿上,弯着腰大喘气。
馀起专注盯着嘘嘘笑,根本没听到白芷沙哑喘着气的声音,还是嘘嘘提醒了他才反应过来。屁颠屁颠跑到白芷身边,像只乖巧的小狗狗在邀功,“老大,你找我什麽事?”
“我来考考你。”白芷拍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气,顺便暗骂司空越这个没用的身体。缓了好一会儿,也想好了措辞,“你还记得我认识的一个人,在执法堂任职的人是谁吗?”
“老大认识的人?且在执法堂任职?”馀起不疑有他,认真思考的同时絮絮叨叨否定了好几个名字。
白芷没想过就司空越那个臭脾气,居然还有那麽多认识的人且听馀起说的时候,看起来关系也很不错。
“我知道是谁了!”馀起兴奋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笑出两排大白牙,“是珊瑚!在执法堂任职的珊瑚呀。”
珊瑚是谁?白芷并不认识,她正在发愁如何找这个珊瑚时,嘴没把门的馀起把什麽都说出来了。
“珊瑚就是那个喜欢穿紫色裙子的姑娘,我觉得她还挺漂亮的,不过老大你喜……”
“馀起,闭嘴!”
馀起话还没说完,就被闻讯而来的司空越打断,他臭着脸走到馀起身边将他赶走。
“小萝卜真凶!”馀起一步三回头的嘀嘀咕咕。
白芷不满地朝司空越低声嚷道,“馀起是你的人,你凶他可以,但是你不能不理我们家嘘嘘啊!”
司空越路过嘘嘘时,嘘嘘想打招呼,然而司空越直接无视。看到嘘嘘失落难过的表情,她心疼嘘嘘的同时又气司空越,气到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让开。”司空越凉凉瞥了她一眼,十分冷漠。
白芷愣怔了下,才後知後觉感受到他生气。
“小气鬼,略略略……”她给司空越让了路,在他身後扮鬼脸。
司空越像是背後长了眼睛,在她做鬼脸的同时转过身,气得他眉头都在微微颤抖,“你再用我的身体做这些恶心的事,你就死定了!”
白芷并不怕他,反正真的要死,那就两人一起死。思及此,她脸上做鬼脸的动作幅度越加夸张。
司空越紧紧盯着白芷,紧握双拳生生忍着,忍无可忍失去理智後三两步走到她的身边。他双手攀住白芷的肩膀,点起脚尖一口咬住她做鬼脸的手腕。
“你……”白芷疼地笑不出来。
在他们俩身後的馀起与嘘嘘看呆了,从馀起与嘘嘘的角度看去,是“白芷”突然吻上“司空越”,而且“司空越”居然没有拒绝。
这个世界乱套了!馀起与嘘嘘对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出震惊不解与疑惑。
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司空越这才满意地松开白芷,他用拇指抹去自己嘴角的鲜血,挑衅般地看着她。
白芷疼地左手握紧右手,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骂道,“司空越你属狗的吗?”
司空越不说话,而是看向院墙上那株已经长的非常茂盛的芍药花。
白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什麽时候在这块夹缝中居然长出那麽大一株芍药,它的养分从何而来?
看着看着,白芷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这株芍药居然有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与它认识已经很久很久。
“芍真是你吗?”她嘴巴比脑子快,猝不及防脱口而出。
那株芍药无风摇曳,摆动的身姿就像是在回答“是是是。”
白芷二话不说,将那株芍药连根带土一起弄下来。被挖下来的芍药没有萎靡不振,根系反而又往土里扎了几分。
她盯着芍药看了许久,越发觉得这就是芍真,只是不知道她发生了什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芷有想过用司空越的鲜血去灌溉芍药,但又担心这株芍药可能会吃不消,只能作罢。不过司空越的鲜血用不了,自己身体还是可以。
她一把拽过擡脚往外走的司空越,在他一脸震惊下,用匕首快速划过他的手腕。翠绿色的汁液一滴一滴落在摇曳的芍药上。
“司空越,你疯了吗?”嘘嘘看到“司空越”抓住“白芷”在取汁液浇灌芍药,整个人立马奔溃,尖叫着就要冲过去打“司空越”。
馀起眼疾手快拦腰抱住嘘嘘,自己却不敢看白芷与司空越那边。
司空越使劲将手收回来,他盯着白芷,咬着自己的後槽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身体是我在用!你要做什麽,先得到我的允许!”
白芷:“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