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谢归鹤来到鹿衔霜房中。
“那弟子听信传言,以为你与人私通才下手害你,我已处置了。”
“你可有不适?”
鹿衔霜脸色白得吓人,语气却平静:“不过小伤,无事。”
她没有说谎,和前世在青楼的磋磨比起来,这的确是不痛不痒。
更何况,这并非她第一次有孕。
谢归鹤将鹿衔霜扔进青楼时打散了她的修为,签的又是死契,别说尊严,连活命都难。
后来她意外有孕,老鸨舍不得用药,是叫人用木棍硬生生将孩子打掉的。
鹿衔霜那时脑中唯一的念头是求死。
可等夜深人静,鹿衔霜满身血污地在绳子上吊了一个时辰才知,谢归鹤给她下了禁咒。
她自杀不了,只能苟且偷生。
想起前世,鹿衔霜忽的觉得这孩子没了也好。
谢归鹤却恍若未觉,径直坐上床:“过来吧,早些休息。”
他招招手,和招一只小猫小狗没有半分区别。
鹿衔霜别过眼:“今日我实在不适,夫君请回吧。”
谢归鹤眉间拧了拧,将一道灵力注入鹿衔霜体内。
“我即将突破,修炼不可耽搁,有灵力护着你不会出事。”
鹿衔霜本还想说不是身体的事,无论如何她刚失了孩子,实在没心情。
可张了张嘴,又放弃了。
房间内蜡烛熄灭,身影重叠。
谢归鹤如往常般蛮横地将燥烈的灵力渡入鹿衔霜的体内。
感受着灵力在身体里变得纯净,鹿衔霜催动合欢宗心决。
瞬间,那本该渡给谢归鹤的灵力四散全身,舒适感蔓延每一寸经脉。
她的修为,居然突破到筑基中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