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在怕我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喻泠音上下扫视,找到个好借口:“有点黑。”
程音自顾自地说着:“一会儿就不黑了。”
腕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四十分二十三秒。
剩下的二十分钟里,他们最多说了十句话。喻泠音找了一堆话题,都pass了。隐隐的紧张和期待占据和充斥大脑,感性占领上风。聊什麽都显得不合时宜,闭上嘴又按耐不住想说几句。
“程驿,你——”
“嘘,”程驿打断她,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手表上:“还有五秒。”
他们一起等待,虽然喻泠音在迷惑中等待,同样的迫切感到达顶峰。
时针分针秒针同时指向十二点。
忽的一声巨响,擡头向窗外望去。
一朵缤纷的烟花穿过天际,直达云霄。瞬间的绽放,造就了亘古不变的永恒。七零八落的火星飞溅,向火树般伸展紫色和金色的枝枝蔓蔓。火树上的每朵小银花也在绽开。
除了紫色,还有许多别的颜色。
在E国的上空,在几座低矮楼房的中央。
寂静的夜空上,燃起明亮的涟漪。烟火盛放的间隙,喻泠音盯着程驿看了几秒,他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五彩斑斓的夜空,非常亮眼好看。
整场烟花,燃放了大概三十分钟。
结束的那一刻,程驿第一个开口:“新年快乐,泡泡。”
喻泠音很久没听过别人喊她的小名了,略微的羞耻在心底徘徊。
她迎上他的目光:“新年快乐,我的程驿。”
而後补充道:“天天开心。”
——
深夜小剧场
喻泠音拿着洗完烘干好的衣服放到床头,两套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程驿,你明天一定要穿那身衣服。”说完,她指了指床头。
“好。”
她眨巴着大眼,一丝困意都没有。
“我感觉,你穿红色应该会好看。”
程驿没穿过鲜亮的颜色,不过他觉得——没啥大问题。
程驿的卧蚕若有若无的,轻声应下。
过去的很多年,喻泠音在这天晚上会在十二点准时上床睡觉。今天,她就想熬一熬。
突然有了很想守岁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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