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们刚处置了那玄天观的老道士,得去沧澜山准备大比了。”
“那快些走吧,时辰不早了。”
与此同时,玄天观内。
谢情合上眼,神色微微松散。
谁也不会想到这玄天观前任主人竟是个祸害,就连谢情都无知无觉,险些就要替人顶了罪。
幸好今日来到此处的是一群傻乎乎的年轻人,若真是故人,怕是连幻术都糊弄不过去,待身份败露,又要落得前世一样的下场。
谢情垂眸看了眼指尖随着灵力消失渐渐淡去的红色光芒。
那混账东西虽混账,学来的幻术倒还有些用处。
“恩人!恩人!”两只鲛人翻墙而入,冲到谢情面前,拽着他的袖袍就往外走,“恩人我们快走!有人来抓我们了!”
“他们已经走了,”谢情抽回衣袖,“不会再有人来了。”
“恩人好厉害!”
谢情扫过他们空荡荡的双手,“碳呢?”
两只鲛人义愤填膺,将方才发生的事复述一遍。
“罢了,”谢情道,“我亲自下山一趟。”
半个时辰後,谢情带着两只鲛人回到枫溪镇。
街上时不时传来窃窃私语。
“太好了,那老道士已经被赶跑了!听说现在玄天观住的是位年轻好看的道长,和那几位大宗门的弟子都认得呢!”
两只鲛人目瞪口呆。
恩人果然是神仙,人还没到就已经扭转风向,太厉害了!
谢情没有去那间铁匠铺,路过天香酒楼时他身後两只鲛人被饭菜香迷的走不动路,他只好面无表情走进酒楼。
“客官里面请!”小二殷勤地迎上来。
谢情在角落落座,指尖捏了一颗珍珠放在桌边。
两只鲛人兴奋地点起菜。
“我要这个,还有那个,那个,那个我都要!”
谢情安静坐在窗边,透过帷帽望着窗外夏日光景出神。
忽而一声闷响拉回了他的思绪。
谢情擡眸,循声望去,目光微微一凝。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酒楼台阶上滚下来。
男人黑色衣袍松散,头发凌乱,昔日周正俊朗的模样已不在。他下巴长满青色胡渣,一手扣着酒壶,滚到酒楼门口也不急着爬起来,自顾自笑了笑,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酒液淌过脖子,洒在衣领上。
“又是这个酒鬼!真是晦气!”谢情身侧的小二啐了一口。
谢情薄唇微动:“酒鬼?”
“客官您不知道,这酒鬼也不知从哪来的,这枫溪镇上的酒楼都被他喝了个遍,每次都是喝得酩酊大醉躺在酒楼门口,这来来往往这麽多客人,他喝了吐吐了喝日日如此谁能受得了?”
“喝酒了就说些招笑的醉话。每次被人赶出去就说自己是天机阁的阁主,给剑尊算过命的。”
“我呸,他若真能给剑尊算命,那为何剑尊当初还会死?那天机阁阁主早在一百年前就不再给任何人算命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口气,莫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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