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费力的翻过身,喘息着说:你们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着几年苦了你了,爹不能连累你们,哎!
西屋传来妈妈玉琴的声音:二丫早点睡,也不怕费电。
二丫知道,那是妈妈屋里一会来人,恼怒的关上灯,摸黑给爹擦拭身体。
二丫做事总算认真细致,刚开始伺候爹的时候,爹的下体不让二丫碰,二丫也本能的害羞,可是慢慢的,爹下体的气味很大,很难闻,在二丫的坚持下,开始给爹擦拭下体,爹的下体软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二丫每次都认真擦拭干净,从不嫌弃,也没有任何邪念。李大柱也习惯了二丫给自己擦下体,他没有邪念,只有对女儿深深的爱。
夜深了,二丫被尿意憋醒,悄悄爬起来,给爹盖好被,悄悄开门出来,在篱笆墙边撒了泡尿,站起来提上花裤衩,打了个呵欠,走到房门,突然西屋的灯亮了,吓了二丫一跳。不由得从窗户向屋里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象让二丫羞红了脸。
里面炕上,妈妈玉琴赤裸的躺在褥子上,对身边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小声说:王八犊子,鸡巴又硬了,每次都开灯整人家。
男人二丫认识,是邻村的二贵,四十五了,媳妇去年病死了,不知道怎么和玉琴勾搭到一起,每隔几天就会跑来。
二丫想躲开,可某种意识让她继续往里看。二贵趴在玉琴身上,坚挺的鸡巴又粗又大,两颗大蛋黑红黑红的,在玉琴黑乎乎的私处几下插弄,屁股一沉,整棵插进玉琴阴道,玉琴忍不住『啊』的一声:真硬,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淫笑着说:妹子,逼真紧,操你真他妈过瘾,啊,啊。
外面的二丫面红耳赤,大鸡巴在妈妈体内进进出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冲刺着二丫的耳朵。
玉琴喘息着,呻吟着:啊,啊啊,操我,啊,真他妈能干,啊,用力呀,快点,在快点,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闷哼一声,鸡巴深深插在玉琴阴道,大蛋收缩着,屁股颤抖着。当二贵翻身下来,鸡巴拔出玉琴阴道,一股白花花的液体流出玉琴黑乎乎的阴道。二丫脸更红了。
只听玉琴喘息着说:王八犊子,每次都干的老娘浑身无力,别忘了,割地的时候套车来,顺便找几个人帮工,我家两垧地,人少了可干不过来,听见没有。
二贵笑嘻嘻的说:没问题,那两垧地算啥,你这地才肥呢,哈哈,说完摸了一把玉琴黑乎乎的逼。
玉琴笑骂着:滚犊子,这地都被你糟蹋了,呵呵,奶头咬掉了,王八犊子。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二丫进屋躺在炕上,头一亲眼看见男人交媾,心跳的厉害,没想到妈妈这么骚。同时惊奇的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惶恐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和铁蛋亲热,朦朦胧胧的感觉铁蛋插在自己体内,想二贵和妈妈一样,说不出的快感刺激下,一股电流传到下体,一阵抽搐,居然高潮了。一场春梦醒来,现自己的手按在私处,羞涩的把头缩进被我,心里默默想着铁蛋。
李玉田回来了,四十岁的他身体健壮,国字脸,浓眉大眼,眼角少许的鱼尾纹,透露出坚毅和沧桑。进屋现屋里干干净净,脸上路出笑容,自言自语的说:不愧是我李玉田儿子。放下行李,到外面,把儿子晾晒好的药材收拾起来,满脸都是骄傲的笑容。
铁蛋回来了,看见爹惊喜的说:爹,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咋提前回来了,我还想着明天去接你呢。
李玉田看着儿子说:嗯,长结实了,大小伙子了,哈哈,去二婶那打斤酒去,顺便把以前赊账的钱送去。铁蛋答应着,接过钱,欢快的跑着去二婶开的小卖店。
二婶正收拾柜台,看见铁蛋笑着问:铁蛋今天这么高兴啊,买点啥呀?
铁蛋礼貌的说:二婶,打斤酒,顺便把今年赊的账结了,我爹回来了。
二婶微笑着说:你爹回来了,难怪你这么高兴,等我算算,哦,一共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