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全世界都要害我!”
谢游四肢蹦跶了几下,最后从鼻子里愤愤地喷出了几口气,干脆躺平在地。
躺了十多秒,又不自觉地开始偷看坐在旁边的钟修。
钟修好像也被这个游戏搞得很伤脑筋,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一副非常不开心的模样,但又不像谢游这样情绪外协,或许是在复盘思考自己的操作。
就这样盯着看了一会儿,谢游一公分一公分慢慢地蹭了过去,最后耍赖般枕在了钟修的腿上。
“哥。”
钟修不理他,他就扯扯头发、戳戳腹肌、揪揪衣服,最后牙痒了,一口咬在了钟修的手臂上。
“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被咬了的钟修抬手摁住了他的腺体:“狗崽子。”
谢游喘了一口气,扭着脖子把钟修机械手的手指叼进了嘴里,既是挑衅又是泄愤般用虎牙磨了磨。
“怎么又开始犯病了?”钟修用指腹摩挲起他的虎牙。
“因为我是狗崽子。”
钟修轻笑一声:“狗崽子怎么没戴项圈,是被抛弃的流浪小狗吗?”
谢游根本听不得这样的话,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可他也不能真的去戴个项圈,别的不说,要是被猫看见了,以后他还有什么做父亲的威严?
思来想去,他只好俯身去问:“哥,那个choker,你现在想看吗?”
“去吧。”钟修扯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手上沾到的口水。
谢游真没觉得一个颈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在氛围暧昧怪异的时候提起的次数太多,连带着它也沾染上了一些情。色的意味。
他热着脸将choker翻了出来,自己尝试了几次都没弄好,最后还是交到了钟修的手里。
“哥,帮我戴一下。”
钟修没有拒绝。
做起相同的事情,就难免会回忆起曾经。
谢游想到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几个月前,那时钟修还纯粹只是他的领航员,他想靠近不得、想拥抱也不能。
而现在……
他抬眼看向离自己只有十多公分的钟修,看着他低垂的眉和半阖的眼,又凝视着他殷红的唇。
终于有底气将后半句话补全:现在是触手可及的。
扣针刺入扣眼中,镶着铆钉的圈稳稳地束在了他的脖颈上。
钟修拍了拍他的头:“去把我的外套拿来。”
“喔。”
外套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不过几步路远,他拿过来递交给钟修后,又坐在了钟修的身边。
钟修没穿上,而是伸手进口袋里摸索了一下。
几秒后,他从中掏出了一个小方盒。
“什么东西?”谢游俯身睁大了眼睛,“你要向我求婚吗?”
“别发疯。”
钟修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方盒。
里面是一颗圆润的星光红宝石,房中的灯光洋洋洒洒地泼在上面,让它泛出星芒一样绚丽的光。镶着宝石的底托是铂金打造的十字架,可上面镌刻的花纹却并不具有宗教感,线条的切割摩登且时尚。
钟修将它拿了起来,让谢游得以看见了底托的背面,上面刻印着一串文字。
XY。2020。3。21。
XIU。
谢游怔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没等他想出个结果,钟修就把那颗星光红宝石挂在了他脖颈的圈上。
“你要的十字架。”钟修拨弄了一下。
将手收回的时候,他又蹭了一下谢游的脸颊,低声说:“小游,以后也要继续听哥的并且只听哥的话,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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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小狼:喂我花生,喂我花生!!!爱我请为我留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