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鸠:……其实是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失恋了,我应该要怎麽安慰他?
而且,温如鸠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他也想要知道,被他喜欢的宴长明宴先生,在没有他的时候,有没有过所谓的恋爱经历呢?
虽然说在书里温如鸠已经看尽了宴长明的一生。
但是在温如鸠的眼中,书里的那个会因为顾言而放下自己的骄傲的人,绝对不是他认识的这个运筹帷幄,哪怕只是浅笑都可以让温如鸠折首的人。
宴长明:失恋了?
话刚发出温如鸠就後悔了,他刚刚肯定是恋爱脑上头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问题来问宴长明,要知道宴长明可是分分钟上千万的人,哪里来的莫名的时间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这个语气,肯定是不想要回答的。
但是温如鸠没有想到,宴长明直接给他打来了电话。
温如鸠手机都快要握不稳了,悄悄的看了一眼还在认真做题的宴江跃一眼,走到了走廊上,才接起了电话。
风吹过温如鸠的脸颊,温如鸠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滚烫滚烫的。
偏生宴长明那麽缱绻的声音还在他的耳朵边响起:“我听说,大多数人说的说的我的朋友指的都是他自己,你呢?说的是你自己吗?”
温如鸠的耳朵都开始热了,他低声说:“……不是我。”
“真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失恋了,有人请我去劝劝他,让他不要想不开。”
宴长明恍然的点点头,轻声的应了一声,然後笑了一下。
温如鸠似乎都可以想象出宴长明托着腮莞尔一笑的样子。
宴长明说:“按照道理来说,我年长你几岁,我应该给你更拥有建设性的建议,可惜我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经验,所以只能按照我身边的人的例子来给你举例。”
……他也没有任何的经验。
哪怕是在书中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这件事情,温如鸠的内心也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他轻声的嗯了一声:“……好。”
宴长明说:“在我的身边,最常经历这件事情的是任无咎,他从小就喜欢跟别人建立起特别的感情,所以在小学的时候,任无咎就已经谈了七八个女朋友了。”
温如鸠:“……竟然是这样吗?”
在书中作者并没有这麽多的言辞来描述任无咎,温如鸠在看的时候也没有这麽多的关注任无咎,所以温如鸠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桩事情。
宴长明笑了一下说:“是啊,不过任无咎谈恋爱的时候,基本上都不顺利,谈朋友也谈不长久,基本上最长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月。”
温如鸠想起任无咎那副桃花面孔,如果说是任无咎这样的风流性子的话:“好像并不是很奇怪的样子。”
任无咎就好像是小说里面写的风流王子一样,宛如礼物一样辗转在各个人的手中。
宴长明说:“那我说一个让你感觉到奇怪的事情?”
他轻轻的放下一个鈎子,温如鸠果然上鈎:“是什麽?”
宴长明说:“并不是他甩掉了别人噢?而是别人甩掉了他。”
温如鸠有点奇怪的眨眨眼:“竟然是这样的吗?”
宴长明说:“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所以说任无咎一直都不太懂,为什麽他每次都很认真的想要跟别人谈一个普通的恋爱,每一次都会被对方辜负。”
“我之前也不太懂,毕竟按照对比来说,他的条件算是不错的,为什麽每次都会被人抛弃,就算是遇见的其中一个人并不是那麽好的人,那也不至于所有人都不是那麽好的人吧?”
“後来我就观察了他一段时间,我发现他对于谈恋爱这件事情的了解跟别人都不太一样,他从来都没有拉过对方的手,甚至于三个月的时间里面都没有跟对方进行过任何的约会,对方最後无一例外都会质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温如鸠恍然:“所以说,并不是对方不喜欢他了?而是因为对方都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他的爱意?”
宴长明轻轻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只是我发现了以後,他就开始克制自己了,在觉得自己会愿意跟对方展开一次约会以後,才会接受对方的告白,然後至此以後,他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温如鸠:“……他谈恋爱,都是接受的别人的告白吗?”
宴长明说:“嗯,是啊,他从来都没有自己的选择过恋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