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他胸口不回答,他捏了她一下,疼得她叫了声。
“听到没有?不许跟费德丽卡去酒吧。”
他猛地,神性而卑劣的流出,罗莎额角头发被汗液濡湿,他给她擦了擦,捧着她的脸:“再来一次?”
罗莎扭了扭身体,他太用力了,在桌上硌得她很疼。
何塞托着她一翻身,“那换我,嗯?”
“别,我好累了。”
她把头拱在他怀里,有点可怜。
何塞微笑着看她,那笑容有点坏。
“是你先惹我的。”
他的眼睛沉下来,眼里有深邃的幽光,像萤火虫飞出洞穴。
那点蓝光在一点点将她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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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罗莎刚睡醒,发现何塞居然醒得比她还晚,他刚睁开的眼睛迷蒙美丽,像灿蓝宝石,眼下的淡淡淤青昭示着严重睡眠不足。
她恨恨地扯过被子,谁让他非要折腾她那么晚的。
“几点了?”何塞刚醒来声音几分沙哑,低低的很性感,头脑完全是残存和困顿的状态,他的作息节奏完全被打亂了。
一夜未眠,凌晨时银宫禮官几次敲门,但都被他不耐烦屏退,他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关于第二天的正裝之类也说不需要,于是禮官们都不敢再来提醒他。
天亮的尾声,他把罗莎鞋子摘了,自己的也踢掉,脚踩在地面,柔软的地毯吞没了足音,罗莎被他抵在卷宗柜上强吻,缠缠绵绵,零零碎碎的呼吸又长又深,最后他抱她来到床上
罗莎动了动,腰很疼,浑身都很疼。
“Rosa?”
他又在呼唤她的名字,罗莎没理他,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但没有找到。
何塞模糊地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很快,他面容严峻起来,因为一天一夜的纵欲无度即将引发非常严重的后果,他记起今天是首相的就职典礼,时间就定在上午九点半。
他开始有些匆忙地穿衣服。
罗莎扯过他一条襯衫袖子,问:“我的衣服呢?”
“你自己找,快点穿好离开。”何塞现在无暇他顾。
罗莎隐约想起了什么,跳到地上,把自己衣服捡起来,给他看:“你又把我的衣服都撕裂了,我怎么穿?”
那裙子的惨象甚至不能称之为布,简直成了碎条条。
何塞一愣,忘记了自己昨晚居然做过这么冲动过分的事。
他试图安抚她,摸她的面颊佯裝道:“我让礼官马上送来一套新的。”
但他很清楚,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银宫是自己私人处理政务的场所,他行事严格,从来不放置私人物品,整栋大楼都找不到一块多余的布料。
罗莎敏锐地嗅出了他话里的虚伪,直接扯过他的白襯衫往自己身上套。
何塞蹙眉:“你不要穿我的衣服。”他今天还要穿这套仅剩的正装任命首相。
“那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听话,你就藏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你。”
何塞诱哄她,但经历了昨天的被骗后罗莎已然不吃这套。
“我光着身体藏在被子里吗?你看,你把我身上弄得乱糟糟的。”
她掀开被子,点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他留下的那些耽溺作恶的痕迹,愤怒地气呼呼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可你非得我今天还有课,你现在就把衣服给我,我要离开这里。”
何塞很头疼,看
了眼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大批记者和贵族官员即将赶到,他还在为了衣服的事跟她争执。
而且,难道她就没弄乱他的身体吗?
他把穿了半搭的衣服褪下来,气愤地给她看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片干了的涎液,罗莎睡觉把口水流到了他胸上。
何塞嫌弃道:“你睡觉流口水的,谁家有独立行为意识且健全的成年人睡觉流口水?”
罗莎顿时哑口无言。
“你先出去。”何塞拿出以往的威严,强撑着脸色没垮。
“我不。”
“出去。”发号施令的语气。
罗莎把被子盖在身上,怒气冲天地光脚冲出了卧室。
何塞揉了揉太阳穴,微松一口气。
他慢条斯理把衬衣套上,起身,很快表情僵住。
那家伙,竟然顺走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