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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4页)

余甘子的手脚都凉透了,被手炉熨了许久才艰难地暖起来。

“年下了,偷鸡摸狗的事儿也多了,但这大白天强抢的事还真是没听过几宗呢?我实在想不明白,好端端去上香,大嫂去那样偏僻的地方做什么?我没敢去瞧,只你四叔去瞧了一眼,说是脖……

张小绸睇了余甘子一眼,说不下去了。

“在何处遭抢?林氏没带人吗?”南燕雪问

“就在浮云观后头的深林子里,带去的两个婆子都死了,她们耳朵上那豆大的银丁香都被扯下来了,更别说大嫂的首饰了。”

张小绸顾忌着余甘子,不敢说得太过详细,只听闻林氏被搜罗首饰时,衣襟稍散,气得南榕山吐了血。

“浮云观后头的林子?那片竹林?”南燕雪想了想,觉得这事蹊跷。

“不是那竹林子,浮云观虽说香火旺盛,可也只拢得住那一片竹林子,深处的山林就不是神君能庇护得住了,豺狼虎豹且不论,我听娘说,那林子里早些年也是有贼窝的,后来是镇了浮云观在那才渐渐太平了。若不是浮云观里的道士人人习武,恐也难办。如今虽没有贼窝,有那么一两个强人窝在里头,也不奇怪,这回该是撞了鬼了,她怎么会进那山林子里去呢。”

张小绸说着说又红了眼,眼泪才渗出来就被她用帕子按住,不想勾了余甘子伤心。

余甘子捧着手炉沉默着,眼底到底有悲。

南燕雪道:“那南期诚和南期仁回来了没有?”

“本是年前到的,眼下应该也在路上,快也快不起来。”

“是要等他们回来才下葬?”

“等不住,大嫂这是横死,要早早入土为安的。”张小绸也为两个孩子看不到母亲最后一面而哀叹,道:“两个孩子这下官也做不成了,要回来守孝。原本期仁这一趟回来也是为着成婚,大嫂替他订下的那门亲就在二月里,打算成了亲带了媳妇再去任上,也有人照顾他,眼下也不成了。期诚的夫人和孩子要跟着回来守孝,且有的忙呢。”

张小绸说这些不是为了抱怨,她看向余甘子道:“今天已经是腊月十一,唉,这个年,你的笄礼也快到了。”

余甘子摇着头,南燕雪道:“不妨,挪到开春小办一场也就是了。”

“娘让我今日来将你同期朗一并接回家的,大房院里只怕会乱,我同大哥说一声,你在家中这几日就住在我院里吧。”

余甘子轻轻点了点头,谢过张小绸。

张小绸看向南燕雪,迟疑道:“将军,可要回去?”

“去瞧一眼吧。”南燕雪道。

林氏的丧仪比南静恬还简薄,南静恬怎么说也是一日日病重,眼看着不行的,就算是外嫁女在娘家去世不好听,总也比林氏这般殒命要强。

南燕雪看着那凄凄惨惨的灵堂,看着余甘子又换了一身素白的孝服出来,心里感到荒谬和一点诡异。

南榕山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南燕雪同他对了一眼。

他很愤怒,这愤怒甚至要超过悲伤许多,只是因为散了衣襟吗?

棺木中的林氏衣着齐整,面上盖着一块白帕,南榕峰说强人是一刀捅了她心窝子,一刀割了喉咙,手段毒辣凶残。

但这些伤处都被衣裳盖住了,南榕山瞧见林氏散了衣襟都会吐血,更不可能叫仵作来查验,而南燕雪其实也看一看林娴的伤处,但她到底不想多事,便收住了手。

第73章少年的肩头搭着一只洁白纤细的手,五指微微拢着,像个玉兰花苞。

泰兴县上因为这起子凶案闹得人心惶惶,连铺子都关了许多,浮云观原本年前香火最盛,眼下也门可罗雀。

官差进观中搜了一趟,南榕山又亲自带人进去挨个盘查,一无所获,悟天道长还与南榕山争执起来,闹到吴氏和县令都出面说和,南榕山才拂袖而去,听说夜里又咳了些血。

因林氏是在年前下葬,还多出一些其他的规矩来,等这些事儿了了,南家院里彻底安静下来,一丝红喜都不见,但二房的人进进出出,只晚辈稍稍收敛,但南榕林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的。

南榕峰倒是老实,一则是被吴氏和张小绸管束住了,二则看了林氏的死状,不免难过恐惧,所以一心守着两个儿子在家中温书,院里门禁倒是愈发严了。

只这一日听说余甘子要回去了,南期朗想要去送送她,南榕峰拗不过,只得与他一并出门。

门口,乔八骑着大马,辛符驾着小车。

“阿符。”南期朗想抬手又觉得这般显得太过欢喜,很不妥当,就冲辛符点了点头,“小盘没来吗?”

“她?不知哪玩去了吧。”辛符对他一扬下巴,走过来接余甘子上车。

“走了,”辛符说着一抖缰绳,马儿掉头,“正月里的蹴鞠赛你不必担心,我寻人替你。”

几日不见,辛符好像又高了点,衬得南期朗像个小毛孩。

南期朗遗憾又落寞地点点头,但他是林氏的侄子,也要替她守孝九个月,自然不能欢欢喜喜去踢蹴鞠。

马车从南府门前离开,余甘子撩开车帘,辛符觉察了,转首看她,道:“怎么了?这回没受什么欺负吧?”

余甘子摇了摇头,探指在他背上写,‘家中一应都好?’

“好,花婶买了好些花布,艳的都给小盘、九妹了,给你留的都是很素净的,守孝也能穿的。”辛符想了想,又道:“将军这两日在教郁大哥射箭呢。”

‘我也要学。’余甘子写。

“那我把郁大哥锁屋里去,你让将军教你。”辛符脑筋一转全是烂主意,“你要觉得不好,我就让阿等拿着十个八个问题去缠问他,他就没空学了,你就能学了。”

余甘子恼得在他肋下戳了一记,辛符夹着胳膊瞎乐,嗓子好像又哑了点,听着有点费劲。

“这法子不好吗?”

余甘子点点他的肩头,辛符实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咧嘴看她,腮帮子被她按了两下,戳出来的一个深深的笑窝。

官道上虽宽敞,可两辆马车迎面而来,不是一前一后,非要并排而行,看架势倒要逼得辛符这小马车避让。

辛符收了笑,横眉冷目看来者。

乔八的马儿顽皮,方才下了官道去野地里捉田鼠了,远远瞧见不对劲,一下奔了过来。

“停在路上做甚!”右边那辆马车里的人火气很大,从车窗里冒出头来,脸色十分难看,他好像还有点心不在焉的,扫了乔八一眼,只看出他是个武人,便道:“还不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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