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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4页)

吴氏看了看余甘子,又很快去看林娴,做出一副疑惑求助的样子来。

林娴只得开口,斟酌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怎么好似能做将军的主?”

“南夫人慎言,小人如何敢做将军的主?小人只是禀了将军的意思。”郁青临的语气并不傲慢,只是有种说不上的轻蔑。

余甘子深知他因何如此,非常惭愧地低下了头,倒似是很畏惧郁青临,叫那一众夫人只以为郁青临得宠到了一人之下的地步。

“将军的意思?”林娴在人前有些挂不住脸,强撑道:“你如何能知将军的意思?”

“我不知道,难道夫人你知?”郁青临竟是寸步不让,神情也隐含不屑。

骆女使瞧了瞧垂首的余甘子,又觑了眼郁青临,暗道:‘咦?这小郎中难道不是柔情似水,良善可亲的路数吗?怎么又转了这般张扬的妖妃性子?不过对内对外,因人而异,也是好的。’

“将军府不比寻常府邸,时常还有公文自燕北而来,那些驿差马蹄急急,姑娘们若是常来往,有个什么冲撞就不好了。”

骆女使开口虽是打圆场的,但这话却叫郁青临奇怪。

‘燕北来的公文?有吗?起码骆女使来的这几日不见得有吧,她怎么偏偏寻这个借口?’

郁青临虽不解,但骆女使挑的这个由头倒是很能塞住那些夫人的嘴,吴氏的眼睛一转,面上笑意就更浓了。

第43章他笑得很纯良,但在南燕雪看来有点狡猾,像是这一招没能拿住他。

南榕林从南静恬手里挣到的钱全吐出来了,也算南静恬还给南榕山和林娴的,剩下属于余甘子的这一份寻不见了,南榕山和林娴若是不依不饶起来,还得叫南榕林出血补上。

毕竟南榕林有多少的家私,南榕山一定是清楚的,不过南燕雪想着南榕山不会做得太狠,南榕林是替他做脏事的人,万一真翻了脸,南榕山也要落一身骚。

只是南榕林被南静恬这样涮了一道,余甘子若是一个人去,准是没有好果子吃。

小哑巴不会说话,可又耳聪目明,多愁善感。

小芦看了看南燕雪的面色,道:“将军是要陪着姑娘去吗?可咱们一家团团圆圆多好,翠姑七月里就让四六叔打好了烙月饼的锅子呢,今儿就开始烙了。”

翠姑做的好月饼,需一只巨大的平锅,几口袋的新麦粉,一大桶菜油,还有孩子们最最喜欢的一盆子麦芽糖。

这月饼是没馅的,用麦芽糖和菜油揉面,揉出来的面团软乎乎的,也不用怎么去发,分成一个个小圆饼摆在铁锅里,坐到大灶膛上去烧,盖上的锅盖也得是铁的,因为要在上头烧满松木炭,上下一起焗烙。

这月饼熟得很快,大约只消一炷香的功夫就成了,样子粗粗笨笨的,但非常香。

余甘子还没吃过这月饼呢。

可外祖父、外祖母乃至外曾祖母都还健在,余甘子即便留住将军府,也做不到一次都不去拜会,更何况中秋是大节,又有这阖家团圆的由头。

将军府里的桂花树都开透了,满院的芳香沁人心脾。

这事儿余甘子心里早就有影子了,并不意外。

‘我一个人去。’她写,‘任凭他们怎么问我,总该觉得我说的都是实话。您若是陪我去,她们又该觉得我受您钳制了。’

“你想定了?我去上一趟也不为难。”南燕雪道。

余甘子点点头,在纸上画了一轮圆月。

中秋啊。

南家人来接余甘子去时,辛符正在外头玩,没见着也没听着。

等中秋这日人人都在外院守着锅灶烤饼,偏就寻不见她的影子。

辛符揣着个月饼跑到正院里来瞧了一通,想了想,又去西边骆女使的院里。

骆女使昨日出门玩去了,起得有些迟,正在桌边用一碗小米红枣粥。

辛符把月饼给她,掐着彬彬有礼的调门装模作样问:“余甘子姐姐不在这?”

“不是说去她外祖家过节了*吗?”骆女使撕了一角饼子吃了,道:“嘿,喷香!好久没吃到这样粗粗拉拉又香死个人的好面饼了。”

辛符原以为她是个很文雅很讲究规矩的老太太,弹起古筝的时候也是一副端淑模样,没想到她还会这样说话。

“那您吃吧。我走了。”辛符道。

骆女使用桌上一罐玫瑰糖把他勾了回来,揶揄道:“舍不得姐姐家去啊?”

辛符根本没听懂她俏皮的语调,道:“不是舍不得,我怕她又叫人欺负了。”

“她是去外祖家,又不是进山打猎去。”骆女使道。

“就她那外祖家啊,”辛符扁着嘴摇摇头,说:“总是要把她称斤称两的卖了。”

骆女使想再问,辛符却也不细说什么了,只说余甘子得待在将军府,她的日子才能好过了。

‘这小子倒是个外浊内清的,瞧着心直口快,这话头都递到嘴边了,却也不搬弄是非。’骆女使心道。

骆女使在这将军府里住的很舒服,每个人每日都活得很认真悠闲。

宁德公主说南燕雪做了一笔蚀本的买卖,但骆女使想着,也未必。

中秋这夜,仆妇将骆女使也请去西边的花园里赏月了。

那园子里全是人,还有很多骆女使没见过的面孔,平日不知在哪猫着呢。但今夜,他们正在月下唱歌跳舞,其中也不乏奏乐之人,使的乐器都很新鲜。

骆女使瞧见辛符正在击打一个赭黑色的陶鼓,音色是‘叮叮嘣嘣’的,非常欢快。

邹二毛怀里抱着的一把牛角做成的琴,弦只有一根,拉出来的琴音悠扬辽远,仿佛置身于苍茫大地。

另有一阵空灵出尘的笛声,听起来不似寻常竹笛,骆女使有些殷切地循着这笛声走过去,只见一人背靠在廊柱下吹奏着,露出的一寸笛身分外纤细玉白,竟是骨笛。

骆女使想看清是何人吹奏,但此时乐曲正欢,裙踞袍角翩翩飞,孩子们跳得更欢畅,小盘的头发都跳散了,黑浓浓的辫子飞扬着,一张小脸丰满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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