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浑身一震,指尖冰冷。下一秒,手机又响起。是个陌生来电。她下意识接起。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哑温柔的声音,像是无尽深渊里的蛊惑:「乖,乔笙。」「到我身边来。」「我会保护你的家人,朋友,和你未来所有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要你……治疗我。」乔笙咬紧唇,眼眶泛红,指节攥得发白。而男人的声音低柔又病态地在耳畔呢喃:「不然——」「你与你亲近的人都会一无所有。」一场没有选择的交易。她是他的「药」。也是他,唯一想要用尽手段占有的人。房间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昏暗的灯光下,厉司寒坐在床边,眼神沉沉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女人。乔笙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神色冷静,身体却紧绷成一条细线。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也知道,从她踏进这个房间开始,她的一切选择,就已经被剥夺。「过来。」厉司寒声音低哑,隐隐带着压抑的颤抖。乔笙站在原地,没有动。两人僵持了很久,久到空气仿佛凝结成冰。终于,她抬脚,一步一步,走向他。每靠近一寸,心就像被掐紧一分。走到他面前时,她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耻辱与不甘。厉司寒伸手,僵硬又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节微微发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触碰她。乔笙感受到他的颤抖,也感受到那股几近病态的克制。「脱衣服。」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像人。乔笙抿紧唇,指尖微微发颤。她咬紧牙关,颤抖着解开扣子,动作一丝不苟,冷静而机械。衬衫滑落在地,雪白细腻的肩膀,饱满柔软的浑圆,不盈一握的纤腰,笔直纤细的长腿,光滑细緻的翘臀,还有腿间泛着幽香的深处一一展现在男人的眼中厉司寒像是被什么勾住了视线,呼吸变得急促。他从未见过这样乾净的人。从未想过,自己这副骯脏的灵魂,竟然也能染指这样的她。手掌紧紧握成拳,他艰难地抬起手,触碰她的腰际。触感细緻,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乔笙微微颤抖,却没有后退。她骄傲得像一柄未折的剑,哪怕被强迫,也不肯在他面前低头。厉司寒几乎是粗鲁地拉过她,让她坐到自己膝上。她的身体僵硬,像一块冰冷的玉石。他低下头,生疏地吻上她的锁骨,动作生涩而用力,唇齿不小心划过她的肌肤,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乔笙闷哼一声,咬牙忍住反射性的挣扎。「乔笙……」他在她耳边喃喃,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渴望。「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激动。」厉司寒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衬衫钮扣,褪下阻碍。赤裸的肌肤贴上她,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笨拙地摸索着下滑,试图找到她的柔软。乔笙咬紧牙关,冰冷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一场交易。她是他的药。厉司寒粗重地喘息,手指触碰到她柔软的腿根,动作笨拙得近乎狼狈。终于,他握住自己滚烫的欲望,缓缓探入她的身体。太紧了。太烫了。厉司寒浑身仿佛被巨大的快感电流击中,突然他狠狠噙住乔笙的脣放纵地品尝,双掌牢牢地握住她仿若一折即断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身体猛烈地在他的慾望上起伏,她柔软的浑圆也被大力的拋送带出层层乳浪──「啊…嗯哼…」激情柔媚的呻吟在屋子内热烈上演。终于,在厉司寒一声沉沉地闷哼之中,乔笙长长地尖叫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软倒在男人身上,深深地娇喘着。「厉先生,您、满意了吗?」何乐乐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厉司寒耳边低声道。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脏。厉司寒低低地笑了,笑得极轻,极暗。他收紧手臂,又一次粗硬而炙热的慾望开始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近乎病态的渴望和掠夺。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宣誓主权。乔笙咬着牙,承受着他沉重而急促的动作。痛楚、屈辱、冰冷,层层包围。她的指尖紧紧攥着床单,身体像是被钉死在床榻上。「乔笙……我很满意……」厉司寒低低喃喃,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喘息紊乱。「只有你……能救我。」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颤抖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慾望,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终,释放出滚烫灼热的浓白。喘息渐歇。空气中瀰漫着混合着汗水与欲望的味道。厉司寒低头,吻住她湿润的睫毛。「别离开我。」他轻声呢喃,语气里藏着偏执的温柔。乔笙闭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彻底被拖入男人病态的精神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