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松树中,他眼就锁定了那棵长青的柏树,寻思松树会扎人头发,那麽楚辞肯定就会去那棵柏树上面。
然後就看见了树上扒着的两个小东西。
“不好意思啊楚大人,”他赶快准备把小惊醨抱起来,楚辞不自在的跳到地上,“你没事把惊醨?有没有受伤?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关系,”楚辞说道,“大人您来这里做什麽?”
“别啊,抱都抱了还这麽生疏干什麽。”牧时眨眨眼,“都这麽熟了,你可以直呼我表字的啊,我又不在乎,还一口一个大人的做什麽。”
于是楚辞咬牙切齿的说道:“牧,予,还,您来此处灵要做什麽呢?”
牧时听着他念自己表字,内心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还未说话,又听楚辞问道:“您对熟的定义就是抱一下吗?”
“……”
不是。
我对熟的定义是上过床。
“怎麽会呢,”牧时搬出曾经谢鸣风用过的借口,“明明是我与楚大人,一,见,如,故。”
“……”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牧时笑了笑,道,“今日怎的没有见大人带凉帽?是因为那日郑紧的原因吗?如果是的话那麽非常抱歉,是我叫他去的。”
“你让他摘我凉帽做什麽?”楚辞装作不解道,“既是一见如故,那我长什麽样子很重要吗?”
“不不不,在下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叫他作个死。”牧时并没有发现话题已经越来越偏了,只和小义子争论道,“那位郑公子强︱奸了我阁中一位良女,那女子伤心不已,便将此事告知与我,那麽身为她的老板,我总得负起责任,这才干了这麽干了。”
再次听到关于醉御阁的消息,楚辞内心感到了一丝熟悉,摆手视意自己无妨,把话题扯了回去:“大人为何会来树林之中?”
“来找你啊,”牧时目光很自然伸手揉了揉楚辞的头发,楚辞偏了偏头,但是没有躲开,“大人的马都停在宫外了,却不见大人的人影,我惶恐啊,这才来了林子中找大人。
扑通!
鬼长歌也从树上掉了下来。
“鬼大人无妨吧?”牧时最近格外的热爱设问句,“可别摔伤了大人,一会儿与先帝兵刃相见再受了伤,那可怎麽办才好呢?”
鬼长歌很是无语:“牧大人一天天的很闲啊,我与主上是暗卫,所以躲在树林中,但我大人是做什麽啊?”
“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转个行。”牧时语衆心长。
“快别了,”楚辞拍拍他,“到时候去找你玩可以了吧?现在你去陛下身边待看吧,我要回树上了。”
“你当真?!”牧时高兴道。
“当真,”楚辞安慰孩子一般,“快回去把牧大人,肯定的我又不是哄小孩。”
“那便一言为定了,”牧时有些激动,“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一言为定,”楚辞说着上了树,牧时又看了看,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