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点了点头,「我答应过心悦退出就一定会退出。」
「那如果心悦姐以后改变主意了,想起这事的好了又想加入了,你会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了解她,她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会和我提出来的。」
「我是说如果。」
我陷入了犹豫之中,不知该如何作答,想了想还是说道,「哪有什么如果,没有真正遇到谁会知道生什么呢。对了,我也问你个问题吧,希望你也坦诚。」
「嗯你问吧。」
「有没有想过和沈伦分开?」
林岚停下脚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只是在想既然都聊到如果了,那就趁这机会多深入一些。」
我说完就现这话有些歧义,但是林岚好像浑未觉一般,只是蹙眉思索了起来。
「其实……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失眠,躺在床上想睡觉但就是头疼得睡不着,这个时候我就干脆睁开眼睛看着房顶的某一处,回想我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明明我是爱他的,而我也能感受到他是在乎我的,为什么非要竖起倒刺,刺伤对方?难道让彼此伤心,才能证明爱没有消失?」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我没有接话,因为我知道必有下文。
「伤口愈合了总是会留下疤痕,而每一道疤痕都会对应心中另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们变得彼此之间很客气,就像是共患难的朋友,就比如我来寻求你的帮助,我们会坐下来把可能的情况分析的头头是道,甚至分析到可能会付出的代价,我们似乎都把自己置于家庭和孩子之后,就好像地铁上好不容易空出一个座位,我们会互相谦让都想让对方去坐,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谁更累更需要那个座位,这种客套让我感到陌生,让我害怕。」
听着她的讲述我有些失神,刘子安那件事之后我们何尝不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让我哎呀一声。
「怎么了?」林岚关心的看着我问道。
我退到路边,面露尴尬地松了松裤子,林岚对于我此时此刻作此动作似乎感到不可思议,掩口往后退了一步,我当然没有这么急色,全然不顾此刻坦诚交心的当口拉她来一场野合,我苦笑着将手伸进裤裆,摸索一番后扯出一只皱巴巴的安全套,竟是刚才着急追出来而忘记褪下来了,我尴尬地将其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林岚看清这一幕之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竟是止不住地咯咯直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恼怒,「行了行了,别笑了!」
没想到她被我这么一瞪竟然笑得更欢,变轻笑为大笑,直到笑得蹲在了地上直不起腰来,受她的感染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见大半夜的林间小道,一男一女放肆的笑声回荡其间,怎么听都有些瘆人的感觉。
回到别墅已经是后半夜,一段距离不短的散步加上一次不成功的交换耗去了我最后的精力,我无心理会某几间房间内传来的若隐若现的激情声浪,跟着林岚回到她的房间,洗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还没等她也躺上来,几乎双眼一合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身体的劳累夹杂着精神的兴奋,没过多久我就醒了,此时房间内黑漆漆一片,身边传来一阵悠长而平缓的呼吸声,昏昏沉沉的脑袋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林岚,此时的她正以一个并不如何美观的侧卧睡姿睡在我的身旁,裸露的大腿搭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有些压迫的不适感,想必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