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也不再勉强,牢牢搂住她,咧开嘴肆意笑了两声:“这样容貌不俗的小娘子不若纳了本王,夜里也好有人奉侍你如何?”
他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已犹如在沙漠里走了数遭,何止是心力交瘁。
“有丫鬟伺候着,要你作甚。”花锦道。
高堰揉着她胸前的奶子,在她唇间低声说:“你那两丫鬟能帮你持壶倒茶,其他的可帮不了你,何况本王这辈子只想伺候你一人。”
哪家小娘子能比得上她,当年那华袿飞髾的小女郎长成这般风姿窈纠的模样,只消站在那儿就撩得人舍不下。
花锦闻言微微仰起头去看他,面上难掩诧异,她道:“王爷?”
不说别的,他这府里如今的妻妾难不成做摆设不成。
“花锦,只你别朝令夕改又悔了主意,本王定说到做到。”他指插入她间,面上露出丝赧然之色,“况我跟你在一起那时……”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花锦大惊。
怎知高堰会说这府里的女人他未收用过,要不是自己每每在床上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她怕只要疑心他身子有恙。
他却是没必要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冷不冷?”
花锦正陷入沉思,冷不丁听到高堰问了这么句。
两人身子还光着呢,说了这么久的话,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怀里,就是圣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覆住她软软的媚肉,指在穴口处一下又一下轻戳着。
小妇人的身子早就适应了他,况刚才他拿笔杆逗弄也弄出些水来,高堰捧着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间那根坚硬的阴茎昂抵着穴肉,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一下就由下而上贯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满满的。
“花锦,你那话可说反了,该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绳子才是,这穴肉紧咬着我不肯松。”高堰抱着她站起身。
花锦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铁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进去才肯罢休,可是她穴道窄,勉强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让他挤入宫颈口。
他走了两步,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叫出声来:“王爷,太深了,往外弄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