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病如山倒(上)
魏君昌咬牙照着他的话做了。
宇文恒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魏君昌很少主动,以往就算是在床榻之间,绝大多数也是被迫不甘愿的承受。像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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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恒似乎就只是为了让他痛苦似的,他伏压在魏君昌的身上,在他耳边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麽?”
魏君昌被干的说不出话来,他听着宇文恒说道:“你这个狗奴才,你今天很失望吧,有人刺杀朕,真可惜……没有成功。”
魏君昌摇了摇头,黑发散成一片,凌乱的披在肩头,十分可怜。
“你以为我看不出麽?”
他在君昌侧脸上轻轻拍打两下:“你那是什麽眼神?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麽?”ΗΤΤΡs:。éЬòǒκbǎō。Иét
魏君昌闭上眼睛,他身上难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沸水淋过,热气从身子里散出,触碰到冰凉的空气,抖成一团。
君昌这幅凄惨的模样更是刺激宇文恒的施虐欲,他扬手在给在君昌腿间几个响亮的巴掌,嗤笑道:“爽麽?”
魏君昌咬着牙憋出了一个字:“爽。”
宇文恒笑了,更加发狠:“口是心非的玩意儿。”
“你不知道自己今天错了什麽,朕待会儿会好好告诉你,但你最好在我没亲口说出来之前想明白,要是我来说,可是带着罚的。”
魏君昌心想:好像自己说出来,就不用罚了似的。
宇文恒像是知道君昌的想法似的,这时候又幽幽加了一句:“双倍的。”
……
外面的人面不改色的听着屋里的声音,先是惨叫,中间似乎是哑了嗓子断断续续的痛呼着。里面这一折腾就是半夜,那惨惨的声响终于是在某刻戛然而止,可过了没半盏茶的工夫,又有了动静。
而且听上去,似乎是比一开始还要可怜。
守门的人,一个个都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只有叶十完全不能接受。
他悄声问了身旁的人:“圣上怎麽这样的东西都能瞧得上?”
被问的那人叫方平,是如今御林军用督头,也是打宇文恒刚刚即为就跟在他身边的人。
方平冷冷的瞥了叶十一眼,道:“做事就老老实实的做,别净打听些不该打听的东西。”
叶十道:“可他那个模样,实在是……恶心,圣上不会被下了什麽降头吧。”
方平原本已经不大想理会他,这时听了他的话,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帝王事,不是我们这些身份的人能妄加评论的,有些人就算是卑贱到污泥里去,那也是龙榻上的人,也轮不着咱们这些下人瞧不起。”
叶十本以为旁人会和他一样,对魏君昌这种恬不知耻的男娼阉狗嗤之以鼻,却未想到会被人这样难堪的驳了回来。
叶十摸了摸鼻尖,尴尬开口:“我只是好奇,这样荒诞怪异的事,大家竟能如此镇定。”
方平回头看他一眼,道:“那是因为,不镇定的那些,通通都被砍了头曝尸荒野了。”
叶十陡然心惊,殿门外月色如洗,夜风剐过,透心的冷。
屋里依旧是肉酣汗淋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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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昌的身子脱力,口不能言,原本红了一圈的眼眶终于盛不住泪,溢了出来。
魏君昌是极少哭的,就算是以前在“净身房”受了那麽多折磨,都不常落泪。
今日的魏君昌兴许是被高热灼了头脑,也许是被路上遇着那句温言暖语软了心肠,他鼻尖儿微红,竟是掉出大颗大颗圆滚滚的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