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师父唯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的一丝哀伤,望向骆雨湖和任笑笑额头相抵已经接近入睡的侧颜,缓缓翘起唇角,露出一个足以让任笑笑大呼小叫的微笑。
旋即,他走到床边,抬手抽走林梦昙身上被子,过去俯身将两个承欢到疲倦至极的姑娘卷住,一并抱起,带上佩剑,大步离开,换屋休息。
林梦昙瞠目结舌,僵在床上,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羞愤至极的晕红,比胭脂染色还快,顷刻就布满了面庞脖颈,和凌乱衣衫中露出的香肩玉乳。
她在被子的遮掩下,情欲涌动,肆无忌惮。
本就乱七八糟的衣裙早被她悄悄脱了大半,此刻身上中衣露着肩,亵衣滑到肚子,双乳和出生时候一样坦荡,奶头都硬邦邦的翘着,裙腰缠着膝盖,大腿夹着手掌,阴核早被她捏搓得肿胀,汩汩淫浆,连臀下单子都染湿了一片。
骤然被掀开身上遮蔽,她猝不及防,惊愕之余,却还有一丝窃喜。
她还当叶飘零连番折腾仍未满足,要来强夺她的身子。
那她中了迷药浑身无力,武功又远远不敌,自然只能委曲求全,任他在自己身上泄欲。
可他竟拿了被子,去将那两个一裹,卷起来抱走了。
头!也!不!回!
她还夹在大腿里的手,袒露在月光中的乳,都如木雕泥塑,根本没进他的眼。
火热的身子被夜风吹拂,转眼,就已凉透。
林梦昙哆哆嗦嗦抬起手,想整一下衣服,可等拉住衣襟,又觉得自己滑稽至极,连如此下作的模样,都引不来男人多瞧一眼,还穿戴起来做什么?
做什么?
她呵呵低笑,继而放声大笑,那早没了迷药效力的手掌胡乱撕扯,转眼就将一身衣裙里里外外分成无数碎片,如灰蒙蒙的蝶,片片飞落。
她躺在坚硬冰冷的床上,缓缓曲起腿,分开,咬住下唇,双手摸向依旧湿滑一片的花房。
不争气的东西,不争气的……东西……
“唔嗯——!”林梦昙闷哼一声,双脚踩着床板,后脑抵死,白皙裸躯如桥拱起。
她收回手,看着只有清澈淫汁,不见半点落红的指尖,知道,方才那自以为决心十足的一下,终究还是失败了。
她不敢。
她豁不出去。
她的羞愤,在那胀痛出现的瞬间就化为冷汗,烟消云散。
她哆哆嗦嗦从卷起的被褥中抽出一层,一边哭,一边盖在身上,躺下。
她身为美人的所有骄傲,都在这一夜变成眼泪,流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