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不会再有了。”
叶牧关心,“验血的结果出来了吧。”
“我看过了,是……”
听到这个名词,叶牧立马说:“这你得报警啊。”
那麽苦的信息素,谁闻一下都知道出事了,沈璋献不是被下药就是被下药了,但她没想到是这类强制Alpha进入易感期的违禁药品,万幸消耗仨Omega的信息素安抚下来。
“嗯,我等身体好一些再去。”沈璋献打算等他脸上的伤好一点再去。
“沈璋献,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无孔不入,你不要冲动行事。”
“放心,我有分寸。”
“你病房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些收据之类的,你可以打开看看。”叶牧说正事,“有一件事需要你知道,昨天我请了Omega捐信息素,都分离掉了独属于她们的标识气味,其中一位是孟觉星。”
人叶牧请到了,也表示感谢了,但孟觉星能帮忙看的可不是她叶牧的面子,欠她人情的总归是沈璋献,他应该知道。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难怪出去买东西买那麽久,找人捐信息素可不是简单的事。沈璋献补充:“我以前也帮她救过急,和昨晚一样是突发情况,我没有标记她。”
“嗯。”这和我有关系?
沉寂片刻,沈璋献问:“叶牧,昨晚为什麽你几乎不受影响?”
“受过训练啊。”叶牧理所应当地反问:“难道你没有?”
像叶沈二人他们这样有条件的家庭,他们分化成AO後,开始接受违背天性的训练——Omega要抵抗Alpha信息素的压制,Alpha要在Omega信息素中保持理智,一直训练到不受信息素影响为止,此後还要定期测试能力是否退化。需要承认在这个过程中,Omega比Alpha辛苦很多很多。
“我也有。”昨晚在失去理智边缘,沈璋献坚持把那个Omega丢了出去,并打开了房间的换气系统。
叶牧:“你还需要我的人留在医院吗?”
“晚上我叫了人来。”男Beta在他身边不方便,现在他的身体也恢复了,该用他自己的人了。
“那等你的人到了,再让他们撤。”
“好。”
“我吃饭了。”
“嗯,玩的开心。”
通完电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沈璋献手臂撑着双腿垂首,他有一点想笑自己,明明之前心里气的,气叶牧她哥自己凑到他拳头上,害得他有嘴说不清,现在明知道叶牧往他脸上打,有很大的成分是在替她哥报复回去,他也只觉得自己活该,这种事被打都是轻的。
所以到底为什麽,他只是隔着阻隔贴闻到了叶牧的信息素,就能交付十足的信任依赖呢?
原本是他在他们中间画了一条楚汉分界线,现在又是他模糊了界限,都怪他爸妈说什麽他是叶牧一开始就坚定选择的人。
不想了,模糊就模糊了。
——
挂断电话,叶牧摘了面膜,她吃几口饼,分别联系她的保镖们,发了四个大大的红包,通知两个男生的下班时间,最後祝他们有个愉快的假期。
吃完东西,叶牧洗把脸,换身衣服去她阿爷的房间喝茶,正好楚新也在,他们一起商量晚饭吃什麽。最後一家四口决定出去吃,吃完饭欣赏了周边的夜景,尽兴而归。
10月6日,周六,石门市晴。
逛了大半天的博物馆,叶牧怕姥爷阿爷走多了累,下午三四点他们就回酒店了。
10月7日,周日,石门市晴。
上午他们去一个公园的亭子听戏,唱的不错,拍下来发给阿筠和言言。中午打卡解放纪念碑,吃完午饭返景,去接哈皮回家。
结束七天小长假回学校,叶牧和陈筠溪一起吃的晚饭,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多小时。现在他们适应了大学的生活,吃住学三点一线,陈筠溪有时候会去叶牧家打游戏,不想回学校了就直接住下,反正有他的房间。
沈璋献住院第二天,请假外出,带上律师和相关资料去警局报案;第三天,他输完液,办理出院;接着他请三天假,开了几个电话会议,又带着口罩上两天班,这周的应酬他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