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小妹,人虽然来的日子短,但却喜欢的很,真要分离也是一件伤心事……
不想了,还是做事吧,“我去回复他们。”
“好。”
在这无所事事,有忙忙碌碌之中,谷雨到来了。
俗话说,谷雨前後,种瓜点豆,春季最後一个节日,也是农忙的是时候。
这日傍晚,就在王夏至在小院里挖土种豆时,李延年回来了。
快两个月未见,这人好像又高了一点点,面部也更硬朗了些,人体恒温制冷机也更强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描述。”两月未见,这人到是返璞归真了,短衣长裤,不施粉黛,头上更是只插两支银簪子固定,
“你这是这是破産了?”用的着这麽朴素吗
“呸呸呸,你才破産了”白了一眼这家夥,同时还避开要扶的手,“手上都是泥”
一脚踏出花圃,接着刚才的话,“你见过谁家种地是满头珠串,云罗绸缎的下地的。”
“我的奶奶,田是方型格,这点土地还不够种葱的,”还是回家吧,家里的花园够大,足够种。
两人三两步来到水缸边,李延年舀着水给人洗手。
“你少套路我,”说着脱下木屐,冲干净脚上泥土,换上鞋子,“你那边可有好转了”
“快了。”李延年拿起架子上放着的外套,“你在家乖乖的,我在前面才不会操心。”
“我在家天天闲着无事,有何可操心的,”王夏至把手伸进去衣袖,“到是你,手上一片的茧子。”
“等会泡泡手,我给你除茧子吧。”
李延年笑着说好,又接着道,“就是因为天天闲着无事,所以放纵偷懒,把自己吃上火了是不是。”
就你知道的多……心里嘀咕一句後,还是说道,“吃着吃着就吃多了麽,这不,这几天清汤寡水,一点浑的都不敢沾了。”
边上的人就一个字表示,该!
这男人,还是别回来的好……
转眼,第二日。
日上三竿之时,罗帐之内传来响动,止戈拉起帐帘,轻声的叫了一声奶奶。
“几时了?”迷糊之中问了一句,人下意识的从床上坐起来,却瞬间被腰上丶腿上的酸痛给弄清醒了。
“回奶奶,已时二刻了。”
“嘶……”快十一点了,这麽晚了
缓过劲来,问“他出门了?”
“回奶奶,爷一大清早就出门了。”止戈伺候着人起来,笑道,“还道让我们不许吵着奶奶,让奶奶自然醒。”
穿衣洗漱完,吃了一顿早餐加午餐後,便吩咐身边的两人,“过两日安嬷嬷与宫中的嬷嬷会来,你们回府收拾出三间上房来。”
“是。”
饭後处理了些账目,选购些日常菜单等零零碎碎的事,之後便去了老太太那边,商量了嬷嬷们到来一事。
陈家对于子女待遇是一视同仁的,王夏至现在是陈家女儿,当然也要一同分享。
可不,补课这样的好事哪有独享,当然是共同进去的好,至少挨板子时,还有个人帮着嚎。
“早起练武半个时辰,接着半个时辰学刺绣,然後去你那边学两个时辰,中午回来跟太太学管家,下午再去学堂,晚上还要做功课,练字。”四姑娘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咳,咱们也一样。”有点心虚的人表示,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课程都已经敲定,还能怎麽办,当然是含泪学呗。
‘盼望’中,嬷嬷们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