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渡:。。。。。。
他是真的懒得搭理。
卿渡转身走到了尸体旁边,嘱咐着和烟:「你来帮我固定一下他的头。」
「好。」和烟答应着,伸手固定了摊贩的头。
少年也过来凑了热闹:「这是在干什麽?」
「在查看你家父的死因。」和烟不知道该怎麽告诉少年人皮面具的事情,於是便扯了谎回应他。
「好了,可以放下了。」卿渡查看了下摊贩的脖颈,以及侧头颅和後脑勺,发现并没有什麽问题,於是对着和烟摇了摇头:「是真的。」
和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摊贩并没有使用人皮面具。
卿嘉发现并没有人搭理他,於是有些怒火中烧:「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哥,你口中的凶手在昨日已经被我们否决了,您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卿渡冷眼看向卿嘉,语气中全是对他的嘲讽。
「你。。。。。。」卿嘉被咽了一下,随後毫不客气道:「要走也是四弟你走,你是最没资格在这里说话的人。」
卿渡点点头,一脸无所谓的回应道:「我当然会走,因为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倒是大哥你,回到皇城後可千万别说你破案的结果,我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
不等卿嘉说完,卿渡就轻轻拉扯着和烟的衣角,离开了螃蟹铺。
走出很久後,和烟才将压在心底的话问了出来:「没有恢复政务是什麽意思?」
卿渡闻言叹了口气,朝她解释道:「因为我私自放走老妪,父皇为了惩罚我,就明确禁令不准我处理政务,截止到目前,还没有到恢复的日期。」
和烟恍然若悟的点了点头,她就说卿渡最近怎麽会这麽闲。
「刚刚那个人是你的大哥吗?我听他叫你四弟,但是他长得看起来跟你明明就不像。。。。。。」她还是有些好奇卿渡的身世的,於是便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随後又觉得有些不妥,立马又带着歉意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这麽问的。。。。。。」
「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卿渡边走边解释着,目光看向了远方,语气里不自觉的就带了些惆怅:「我一共有三个哥哥,跟我关系最好的是我二哥,只不过在早些年战死在了沙场,三哥呢,去了邻国当使节,并不会轻易回来,所以卿国就只剩了我跟大哥。」
「刚刚你也看见了,我们一直都在争锋相对,不仅是为了争夺皇位,当然也是因为他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卿国皇后。」卿渡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低垂下了头,额前几缕碎发散落,面具下的眼神黯了黯,突然没了之前的朝气,只剩下了惘然,显得孤寂又清冷。
「卿渡,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更适合继承皇位。」和烟安慰着他,语气却十分肯定。
卿渡闻言陡然一愣,唇边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笑容,轻轻「嗯」了声,随後便又回归到了案件上面:「刚刚看见摊贩的犬子後,我内心就否定了我们的想法。」
「猜测他会使用易容术的想法?」
「嗯,」卿渡点头:「可是我又怕他会连家人一同骗过去,所以再次又确认了一下,结果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易容术,这麽说,他跟老妪也不是一个人。」
所以案件到这里就又没了头绪。
摊贩的死因过於蹊跷,老妪的真实面目却又不为人知。
两人正在街道上走动着,突然一个人着黑衣男子出现在了卿渡面前,他腰间别着剑,双手作揖:「报皇子,刚刚接到皇帝命令,需要您和这位姑娘一起,即刻前往皇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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