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边站着的五个人,你还知道谁被割掉喉咙了吗?」卿渡的目光突然瞥见了阿堂的家父,想着他跟着魅这麽久,自?然会知道一些的,便忍不住询问道。
「呜呜呜——」阿堂的家父摇了摇头,朝他摆摆手,随後又指了指站在旁边的那个五人,又指了指自?己,表示他知道也只有这些人。
「嗯。」卿渡见状微微颔首,随後脑海里突然想到魅将阿堂的家父称呼为「魍」,又忍不住询问道:「你们?是不是都有自?己的代?号?」
「呜呜——」阿堂的家父点了点头。
「你是魍?」他问道。
阿堂的家父继续点头。
随後卿渡便大步走到了另外五个人的身旁,和烟见状,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你,」卿渡抬起自?己的手臂,伸出来?的食指正对着给他们下药的那位老人,「是不是魑?」
那位老人见状,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示意他才是。
「那你就是魑?」
被老人指着的男人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剩下的四个人,分别对应的是魃魈魁鬾?」卿渡的目光一一略过他们?,轻声询问道。
「呜呜——」剩下的四个人都点头,有的看起来?还十分激动,发出来?了呜呜的声音。
卿渡见状,心?里有了把握。
「和烟。」
於?是他突然将身子转了过来?,正面朝向她?。
「嗯?」
和烟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乾净利落,垂眸时还可?以看见他又浓又长的鸦羽般的睫毛。
让她?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这张脸真的可?以说是毫无瑕疵,不过,却被卿渡戴着一副银色蛇形面具,掩盖了他的许多锋芒与春光。
想到这里,和烟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微微踮起脚尖,双手绕过卿渡的脑後,两人的距离在此刻拉近,近到鼻息交映,近到卿渡微微低头,就能吻上和烟的唇角。
让他不自?觉的蹙眉,抿紧了唇,紧张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听着自?己砰砰砰的有力心?跳。
随後在卿渡震惊的眼眸中,和烟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面具。
面具滑落的瞬间,卿渡眉毛处的月牙形疤痕,顿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明明就几秒钟,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漫长。
卿渡能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面前一轻,忍不住使劲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和烟,拿下卿渡的面具後,便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卿渡,」她?看了看自?己手中放着的面具,想了想,又再次对上了他的眼眸,红唇轻抿,梨涡浓浓,酿着温柔,眉眼间却又带了些狡黠,义?正言辞道:「你以後都不要戴面具了,因为我觉得你不戴面具的时候超级帅。」
「是吗?」卿渡紧抿的薄唇中不自?觉的就溢出来?了淡淡的笑意。
「对呀,这样的你很好看。」
「卿渡,和烟,你们?俩在干什麽?」阿堂的突然到来?,打断了此刻暧昧的氛围,他左看看,後看看,随後恍然大悟道:「你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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