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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魔神出世八 畅聊闲书匆忙赶路(第1页)

第263章魔神出世(八)畅聊闲书,匆忙赶路……

岑双回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回到了原地,一人坐在地上,左腿上是暗器划伤的痕迹,另一人站在一边,似乎有意与地上的人拉开距离,只是偶尔会将目光投过去,在人伤处停顿片刻,又将视线收回。

察觉到有人靠近,这立着的人即刻看了过来,见是岑双,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但很快被一些不宜道出口的疑惑冲淡,演变成一句磕磕巴巴的:“贤弟,你回来了啊……哈哈,看到你没有受伤,我就放心了。”

坐在地上的红芪听见这话,也看了过来,笑道:“你去了这样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似是普通打趣,只看神色瞧不出半点异样。

岑双走过来,回道:“见笑了,阵术机关我一向弄不明白,若非当初同清音几番出入险境,跟着学了一些,只怕还要更久的时间呢,就是委屈红芪兄了——无期上仙也真是,不知道护着一些,即便你如今只念着抓他定罪,也得他活着去散灵殿不是?”

“我……”

“没什麽大碍,一点轻伤罢了,是我自己的问题。”红芪打断江笑的话,笑着答复岑双,说到後面时,似乎牵扯到伤口,眉头皱了一下,抽了口气,对岑双道,“只是我眼下这个情况,怕是要上了药,才能继续为二位领路了。”

岑双自然没有意见,甚至走过去靠近红芪坐下,取出如意袋翻了起来,因为最外层杂物堆积,他翻了许久才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而那东西被一本书册压着,他将东西拽出来时,不可避免地连同那本书一起带了出来,啪嗒摔在地上。

岑双将翻出来的药瓶往红芪身前一送,关心道:“可要试试这个?”

“天上的仙丹灵药在这个地方,效用同样大打折扣……不过试试也无妨。”接过药瓶的同时,红芪垂下眼眸,看向摔落在地的书籍,少顷,他伸手将其捡了回来,笑道,“这名字看起来有些意思,瞧得我老毛病都犯了,心中好奇得紧。”

岑双收回手,瞧了眼书籍封面上清秀劲瘦的《花好月圆》四字,支着下巴道:“红芪兄若是喜欢,但看无妨。”

又解释道,“此书乃明珠姑娘最新作品,说的是一位仙君与一个妖精跨越种族丶立场丶阶级相知相爱的故事,行文轻松幽默,整体灵动温馨,尽管笔墨多停留在一些琐碎日常上,不及从前大开大合来得跌宕起伏,但仍称得上一本佳作。”

红芪信手翻了两页,接话道:“听着倒是有趣。”

岑双往他脸上看了一眼,再开口:“我虽然看书不看人,但因为这位明珠姑娘文采笔墨俱佳,回回都能写到我感兴趣的地方,不知不觉间,竟将他撰写的话本故事全部看完了,也因为此,十分感慨。

“从前明珠姑娘写书,多为悲情之作,故事中的主角也好配角也罢,不是生离,便是死别,从无善终,如今这本,竟是一改从前,处处圆满,实在让人好奇,他近来经历了什麽,才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进而影响到他的作品?”

“许是写多了生离死别,便想写一些花好月圆换个口味,也或许如你所说,她有了另类经历,産生了新的感悟,于是心态有所改变,”红芪合上书页,笑道,“但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知晓,我们作为局外人,再多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岑双道:“或许。”

“不过书的确是好书,可惜眼下没有时间细细品读,阿岑且收好了,指不定何时我要再问你借。”将书籍递回给岑双时,红芪眉眼一松,笑意盈盈,“阿岑还是老样子,喜好看这些闲书,偏巧,舍下有不少从前在姻缘殿收来的话本,回头阿岑大可拿去瞧瞧。”

岑双两眼一亮,合掌道:“如此再好不过!红芪兄,知音有你,三生有幸!”

红芪亦是唏嘘不已:“怪道知己难寻,百年千年,知我者,唯阿岑一人尔!我遇阿岑,如鱼遇水,你我既互为知音,自不必跟我客气,将来你想看什麽,只管同我说!”

岑双道:“红芪兄!”

红芪道:“阿岑!”

江笑:“……”

江笑:“……………”

他不太懂事情是怎麽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好像在他兀自纠结的时间,那导致他纠结思考到狂掉头发的两个罪魁祸首,竟然就冰释前嫌,把臂言欢,跟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而且这画面怎麽莫名的似曾相识,是不是之前也发生过?

一晃神的工夫,那二人已经从一个话题换到另一个话题,让江笑即便想要插话,也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脑回路。

两人谈及茶山县。

“那其实是他的意思,”提起茶山县百姓被妖怪逼迫跳城之事时,红芪如此道,“当年那相绝城主不过一缕残魂,所有的仇怨皆系在你们身上,哪剩多少理智去折腾一群凡人,若让他决定,在招妖幡招来大妖的时候,他就会控制大妖屠城,以便他尽快复生。”

岑双听了,更觉奇怪:“可羽帝为何要这麽做?”

红芪道:“不清楚,但那一段时间,他似乎很喜欢布下此类考题让亡命之徒选择,比如茶山县那时,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仍是想要确定,那一城受过老善人恩惠的凡人,究竟会感念昔日恩情与老善人共存亡,还是会将其推下城去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此,不惜推迟计划,也要等到最终结果出来的那一日。”

“难道他们选择了老善人,羽帝就会挥退群妖,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岑双问道。

“我不知道,毕竟你说的事没有发生,他们从始至终没有选择自己以外的人,帝君便也没有机会去考虑你说的问题。”红芪放下衣摆,起身道,“我也想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尽皆知的事,有验证的意义麽?”

“对于同老善人一般处境的人来说,或许是有的。”

“什麽?”红芪没有听清。

岑双也站起了身,含笑道:“只是感慨,与红芪兄一番交谈,收获颇丰,可惜时间有限,不宜在此处久留,不然定要与红芪兄秉烛夜谈,说来,红芪兄现下感觉如何?”

红芪动了动那条几乎痊愈的伤腿,慨叹道:“当真是灵丹妙药!即便受到此地制约,却还能发挥出如此效用,实乃至宝,叫阿岑割爱了。”

岑双揣在袖子里的手掂量了一下他的如意袋,虽然里面的仙丹多得倒出来能将他们三个淹了,但因为是仙君给他的,即便沧海一粟,也的确是在割爱了,便没有像之前那样说一些客套的话,只微笑道:“有用便是好的,接下来,又得辛苦红芪兄在前面指路了。”

红芪吃人嘴软,这回是一点意见也没有了。

只是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後知後觉地发现身边似乎少了一人,于是同步停下,默契回头,奇怪地看着那个一动也不愿动的白衣修士。

江笑正警惕地瞪着他们,狐疑道:“你们……到底是怎麽回事?”

红芪看他一眼,扭头对岑双道:“从进入这里起,他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不会有任何被替换的机会,何况他这样的,没几个能扮这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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