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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魔神出世十 红消香断死生无话(第1页)

第265章魔神出世(十)红消香断,死生无话……

电光火石间,一道残影自黑袍人袖中飞出,义无反顾地迎上岑双的攻势,其身形不大,却在两者相撞的那一刹迸发出夺目的青光,将岑双最关键的一击挡下了三分之一。

尽管因此耗尽了维持其化形的法力,叫它迅速干瘪并现出原形,却也让黑袍人有时间甩开烦人的血藤,将红芪手中长刀击碎之馀,即便被岑双击中却也未曾伤到要害,反而回手擒住岑双手腕,馀光往下一扫。

那替他挡下致命一击的原本是一只青白相间的小鸟,摔落到地面後,变成了两根羽毛,一白一青,紧密纠缠,其中属于青色的那根羽毛尚且稚嫩,不如白羽宽大,大约是某只少年青凤换羽时留下来的,被岑双击中後,彻底暗淡下来,又随着两人对峙的法力波动,一点点化为灰烬,只孤零零剩下白羽一根。

再看岑双此时的模样,一双青眼无瞳,脚下没有影子,可见其肉身并没有挣脱黑袍人加盖在他身上的白袍,不过是为了杀他,赌着五成不到的机会,竟然连命都不要,元神出窍过来偷袭!

当真是恨不得他死。

黑袍人的兜帽在法力引起的狂风中滑落,露出来的是清晰可见的怒容,到後来像是被气笑了,说出的话反倒温柔极了,好似商量一般,道:“你既毁了我的爱宠,便拿自己来赔罢。”

动作却霸道强硬,毫不给人拒绝的馀地,话音未落,抓住岑双的那只手便猛地往外一推,将这缕元神打回其本体,又隔空勾勒出一个诡谲的法印,伴着雪白的花瓣飘了过去,一直落到覆盖着岑双的白袍上,之後虚虚一握,便见一只扑腾着翅膀的小青鸟从白袍下飞了出来,不受控地一直朝黑袍人飞去。

黑袍人将小青鸟攥在手心,无视其又抓又咬的挣扎,双指并拢在其额心一点,便将无法再动弹的青鸟收入袖中。

回过头,看向因血阵溃散而遭到反噬的红芪,见他丢开断刀,挣扎着爬起半个身子,便一挥衣袖,袖风如无形利刃,刺啦划破红芪的衣物,钉穿他的四肢,挑断筋脉,碾碎骨头,令其惨叫一声,扑通摔了回去。

这回是彻底爬不起来了。

江笑在他身後,似乎还没从眼前的变故中回神,只愣愣看着,没有反应。

黑袍人的视线扫过他,又回到红芪身上,微微一叹,似是怜悯:“瞧瞧,即便你不杀他,他也照样对你的遭遇无动于衷,就为了这麽一个知道你的曾经後也从未可怜过你,却要逼问你为何不能像他一样博爱,时时惦记着要将你送入散灵殿受死的天宫仙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值得麽?”

“跟他有什麽关系,”红芪呸出一口混着血的痰水,又咳了两声,嗤笑道,“我就是要命,想要活着,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真当我看不出来麽,在你下令让我引他入墓室的那一刻起,就是要我也有进无出!”

所以他跟岑双说起这件事时,倒也不算扯谎,至于他所保留的木相法宝为真一事,也不过是羽帝蒙蔽他,要他安心送死的手段之一,毕竟有没有这件法宝,他都无法依靠自己离开熔炉,而他为了将这场戏做得足够真实,才没有将此事直白道出。

黑袍人没有立即答话。不知何时,红芪奉上的那两颗珠子又到了他手心,被他一圈圈地转动把玩,片刻,又是一叹,徐徐道:“这些年你在背後查了仙羽宫不少事,大约也知道,从前那些羽帝选定羽仙祭祀时,还会为他们选一些陪葬品罢?”

他将红芪这一刻的僵硬收入眼底,神色未变,只继续道:“我自问待你不薄,便是要你下墓室,还选了你这位天宫至交为你陪葬,尽管你不是仙羽宫人,仍给了你等同于羽仙的待遇,不感恩戴德也罢,听你这语气,反倒怨恨于我?”

红芪似乎镇静了些,回道:“我不过是想要知晓你的真实目的,如此才能安心与你合作,你就要为这事除掉我?”

“若是如此,当然不会,可阿芪,你是只做了这一件事麽?”他握着珠子的手擡了擡,不知何时,那两颗珠子竟被碾成了粉末,“这东西,是天帝给你的罢。”

此言一出,可谓惊心动魄,任红芪四肢骨头尽碎,仍不能自控地抽搐了下,虽很快控制住了,但一双瞳孔还是控制不住地放大,眼看着黑袍人笑意深深,继续道:“他是怎麽吩咐你的——要你亲眼看着我融下此珠,再率天兵天将过来摆下天降大阵,在我被这假珠扰乱之际,驱动大阵将我诛杀?”

他每多说一句,红芪的脸色便更苍白一分,喃喃:“你怎麽……”

“我怎麽会知道你们的计划?”黑袍人笑了一笑,松开手,任由珠沙一点点飘落,语气一瞬冷沉下来,“我不仅知道你与天帝所合谋的以假乱真之计,还知道当初在仙道大会上动手脚,让他们顺着线索查出人间世家私藏妖魂香,坏我大计的人,是你。”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红芪反倒冷静下来,便更清晰地认识到另一件事:“天宫还有你的内应,不仅位高权重,深得天帝信任,比起曾经的我,只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袍人却道:“你早就背叛出卖我的事,还需要内应禀报麽?”

红芪反应过来,道:“就因为我当初‘叛出’天宫,能顺利从天宫脱身,便让你怀疑到我身上?可你既然不止我一个内应,就应当知道,传闻只是传闻,我还没那麽蠢,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黑袍人叹息着摇头,好心告诉他:“集齐三神器便可解除封印放出浩劫之事,乃是我随口杜撰的假消息,除了我,便只告诉了你一人,可没多久後,此事怎麽就成了一个传说,还传得人尽皆知,连天帝都知晓并深信不疑了?”

红芪目光恨恨:“原来从这时起,你就在怀疑试探我了!哈,不止呢,您倒是豁得出去,为了让我相信你的话,不惜忍受最令你恶心的狐帝,也要营造出对一心铃势在必得的假象……呵呵,小人何德何能,能让帝君牺牲至此啊!”

然而黑袍人没有再理会他,只是擡了擡头,又掐了掐手指,呢喃一句“是时候了”,不知具体含义,但见他重新展颜,目光扫向红芪时,已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住手!!!”

那厢江笑好不容易从接二连三的爆炸信息里回神,睁眼便看到黑袍人掐着红芪的脖子将人拽起来的一幕,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人脖子拧断——对方看起来也是这麽想的——再顾不得许多,挣扎着便要去救人,奈何他此刻同样无法动弹,只能拿额头支撑着爬动,磨了一脑门血也没见爬出多远。

他没有放弃,更是口不择言:“无论他眼下为何要这样做,至少他从前为你做的事不是假的,几千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

江笑双眸大睁,似未料到如此变故,但反应过来後,缓缓舒了口气。

变回人形的岑双踢了一脚地面空荡荡的黑袍子:方才他趁着红芪拖延时间的工夫,成功用悬丝布下的罗网总算成型,然而悬丝真正斩下的那一刻,并未出现“黑袍人被四分五裂”的画面,甚至连一点血色都没见着,就软绵绵落到地上,独留这一件黑袍。

“……元神分身的秘法虽是他教授给我,但他本人似乎并没有修习此术,所以,大概是傀儡分身,”红芪说到这里,咳嗽喘息一阵,按住岑双给他伤处上药的手,擡头对他道,“傀儡与其主联系颇深,快,追上去!”

“来不及了。”岑双按住他乱动的身子,倒完灵药,转身走向仍被捆缚的江笑,随口解释道,“在我动手的同一时间,他就彻底弃了这具分身,想必他事已成,便不惧这点反噬。”

这厢江笑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接过岑双递来的药瓶,苦笑道:“还好有贤弟在,否则还不知此番如何收场。”一边服下仙丹,一边问道,“我等之後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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