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再一次掰开爱妻的圆臀,老陈淫笑着在爱妻臀缝间的後庭上舔了一口,把爱妻恶心的直干呕,「每天食用量身定量的葡萄糖和蛋白粉,这骚货几乎没有排泄物,即便是有一点,也轻而易举的随着过量黄油,轻松排出体外,现在整个肠道内只剩下黄油的香甜可口。」
「过量的黄油被这骚货的大肠吸收到肠壁内,整个後庭腔道被养的那叫一个肥美油滑!」
「骚货,老子今天就要给你来一道溜!肥!肠!」
爱妻总算听明白了,她实在难以想像怎麽会有如此变态的淫虐行为,想要挣扎,但是上臂被反剪拷住,整个上身被老王用胳膊勒紧锁死,难以反抗,爱妻惊恐的回过头,眼睁睁的看着老陈将棍棒的松塔球大头向自己圆臀中探去。
「住手啊!不要,疼啊!」老王使劲的把爱妻双臀掰开,爱妻後庭紧紧的夹着,紧张的彷佛要把小巧的褶皱都夹回体内。
恶毒冰冷的松塔球抵在了爱妻後庭上,冰冷的恐惧让爱妻的臀肉颤。
「咕……」圆锥形的松塔球细头撑开了後庭的,油滑的腔道让爱妻的夹紧阻止毫无作用,三厘米的粗细对於爱妻已经足够油滑肥美的直肠来说,不是问题。
「这感觉好奇怪啊,好恶心!」
爱妻激烈的挣紮着,老王没办法只能收回一只手,用手肘抱住勒紧爱妻的後颈,压在他的怀里。老陈一只手掰着刚刚失去控制的那瓣圆臀,一只手将松塔球恶狠的向爱妻腔道内插送。
「咕急!」松塔球大头整个滑入了爱妻的直肠里,爱妻认命的不再反抗,趴在老王身上娇喘吁吁。只见大头进去之後爱妻娇小的後庭被撑的难以闭合,纤细的棒柄插在未闭合的肛洞口有点空荡荡,老陈淫笑着的握着棒柄沿着爱妻的肛洞口画圆,「咕啾咕啾」,越来越多的肠液随着棒柄的搅动,沿着柄身滑下,油滑的让老陈都差点握不住棒柄,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味道的淫靡香甜。
老陈看爱妻认命的趴着,邪恶的摁向棒尾的机关,「砰!—」松塔球像成熟一样炸开,炸开的鳞片枝杈把爱妻的直肠撑的满满的!
「嗷!」爱妻猛然打挺,玉颈挣开了老王的控制,痛苦的哀嚎,脖子挺高,伸的长长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娇躯像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把美背弓着高高弹起,酥胸乳头上嗡鸣的两颗跳蛋,也在爱妻巨大的反应中,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後庭强大的压迫感刺激了前面蜜穴内的g点,刚才没有实质满足的爱妻在这一刻,双股急颤,粉嫩的膣口剧烈的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阴道里激射而出。
「这就泄了?这才到哪啊。」老陈瞧不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爱妻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谈何容易啊,三厘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後庭很简单,五公分膨炸开的枝杈把爱妻直肠撑的满满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肠壁嫩肉一起向外……爱妻明白了老陈的意图,下意识先向逃避,结果正中老陈下怀,彼此向前向後反向用力,插入爱妻後庭的棒柄被硬拽出一厘米……
「啊!—」极大的疼痛让爱妻大腿小腿开始颤抖,锁在背後的双手痛苦的乱抓,却什麽也抓不到。
「陈登九!你这是违法!你这是要致人伤残!」
「哈哈骚货,这也是协议上培训的一部分,何况只要你好好地配合,不会肛裂的,天天吃黄油养的那麽肥厚的肠壁,划不伤的……」
「美女啊,只要你放松屁眼儿,很过就过去了……」老王也劝了句。
爱妻趁着老陈老王说话分心,强忍着後庭的胀痛,将跪趴在老王腰腹两侧的双腿,猛然蹬起,变成了蹲跨姿势,让双腿可以用上力气,准备逃出二人的控制。但被反剪锁拷的双手限制了四肢的灵活,只差o。o1秒,就在爱妻半蹲起身,撅着挺翘圆润的大屁股的时候,老陈反应过来了,攥紧了爱妻後庭上插着的棒柄。
时间彷佛突然静止了,爱妻网袜脚心上还有老王未乾涸的精液,黏滑的在床单上减少了摩擦,老陈手里的光滑的棒柄上也全是从爱妻後庭里流出的肠液,油滑水腻,也吃不上力。两人一个顶一个拉,谁也奈何不了。
……
加油!使劲,舒然加油!快跑啊!我嘴里塞着臭袜子,跪在笔记本屏幕前,看着尴尬姿势僵持的爱妻和老陈,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多麽变态恶毒的虐待,正常女人怎麽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凌虐,而我俨然为这样的凌虐助了一臂之力。
……
看到爱妻和老陈僵持不下,老王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的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始揉捻起爱妻刚甩丢跳蛋的乳头。刚刚泄身的爱妻显然潮韵尚未散去,脖颈和前胸上依然一片潮红,披散的头向前遮住了泛红的容颜,唯有香汗在爱妻瓜子型的下巴上一滴滴滚落,摔碎在身下老王的圆肚上。
爱妻双腿半蹲着跨在老王身体两侧,淫秽的黑丝网袜在刚才的反抗过程磨断了线,破洞着更加野性性感,紧致的双腿上肌肉轻颤,十粒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蹬着床单,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急的消耗着爱妻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