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坐不了牢。
陆婉清的那只博美被我们吵醒,缓缓从窝里起来,在陆婉清腿边蹭了蹭。
她俯下身去将它抱在怀里,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头。
她蹙了蹙眉:“聊天记录也没有吗?”
我脸色刷白,原主为了和祁雪一家断了联系,早就把所有人都删除了。
那时候他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收集证据。
而他忘记痛苦的方式,一是做MECT,二是自杀。
件件都是从自己下手。
我深吸了口气:“还在找。”
陆婉清怔了怔,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这段时间你住我这里,有需要的地方就找我帮忙。”
我感激地看了眼陆婉清:“谢谢。”
陆婉清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回卧室的时候开口:“早点休息。”
可是我躺在卧室却丝毫不敢合眼。
祁雪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心中就会像被金箍套中一般,时时被念着紧箍咒,疼痛不已。
接连三天,我出门都是绕着祁雪。
陆婉清的设计图都是重新做的。
每每想到陆婉清,我便觉得自己对她的亏欠越发的多。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等到能错开祁雪的时间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