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润宁就占着身体还没恢复好,料定梁漠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麽,而变得有恃无恐。
梁漠被蹭得痒痒的,心里也痒痒,他极力压抑着内心原始的一股冲动,却忍不住鼻腔里不断交替的急促的呼吸,梁漠咬着牙,说道,“我发现,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硬。”
话一说完,便抱着叶润宁坐上了在房间里正中央装各类配饰的玻璃储物柜。梁漠护住叶润宁的脑袋,避免倒下的时候摔倒头。
上半身躺倒在玻璃柜上,下半身还站在地上。为了让叶润宁腰部不向後折到九十度那麽难受,梁漠果断双手搂着他的膝盖窝,让他的双脚离地了。
叶润宁整个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玻璃柜上。他担心地搂紧了梁漠,想要朝梁漠身上借力,“别,别这样,我会把柜子压碎的。”
柜子里放着很多梁漠平时带的名表,各个价值不菲,但叶润宁并不在乎这样,他怕柜子万一碎了,划伤了自己就出大事了。
然而,梁漠竟然放下了叶润宁的一只腿,空出来的那只手穿过了他的头发,扣着他的脑袋,和他粗暴地接起了吻。
梁漠用力地进攻,压向叶润宁的方向,叶润宁担心玻璃柜承受不住两个人,只得伸出一只手抓着柜子边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可……可以了……”叶润宁在接吻的空隙间,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梁漠亲着叶润宁的嘴唇,又转而去亲吻他的脖颈。刚刚得到呼吸的叶润宁,在仓促地戏了两口气之後,立马想要去推开梁漠。
“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我现在不宜剧烈运动吗?”
听到这话,梁漠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擡眼看他,调笑道,“原来你知道啊?”
呃……
突然之间,叶润宁被梁漠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梁漠慢慢理着他刚刚被自己揉乱的头发,悠悠得说道,“可你刚刚跑那麽快,算剧烈运动了。你也不听医生的话,还想要吃辛辣的东西。既然你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也没必要了,你说对吗?”
叶润宁双手都撑在玻璃柜上,往後仰着,但可移动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梁漠凑近叶润宁,贴着他的身体,轻轻搂住他的後脖子,在他耳边轻柔吐气道,“你每天,衣服也不好好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每天晚上睡觉都黏着我,而且你刚刚还那样抱着我……”梁漠说着,亲了一下他的耳垂。
叶润宁被梁漠的气息折磨得浑身酥麻,他想要往反方向躲,又被梁漠控制住脑袋。
梁漠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对你,我从来忍不住,可是你,总在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你是觉得你的身体痊愈不了了?还是觉得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是会被我干的……”
梁漠说完,一下子咬住叶润宁的耳垂。
叶润宁毫无防备地承受了梁漠的突袭,随後又在他的颈侧落下绵密的亲吻,梁漠拉住叶润宁的一只手引导着他往深渊走去。
“今天放过你,但不代表以後放过你。”
在欲念乍起前,梁漠放出了威胁。叶润宁只有受到足够的教训之後才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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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晴看着自家儿子红着脸前後脚跟着梁漠从衣帽间走出来,又迅速闪进卧室。
第一时间她还以为叶润宁不舒服,发烧什麽的。刚想走过去关心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麽,拍拍自己的大腿,小两口的事情就不参与了。
刚好在走廊和梁漠打个照面,还不忘提醒他要注意叶润宁的身体,别过火了。
梁漠自然是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叶润宁真的老实了不少。直到去医院复查,医生给出的报告表示体内各项器官检测正常,体内也并无残留毒素。
这算是,痊愈了。当然,当天晚上,叶润宁并不好过。叶润宁反复给梁漠强调第二天要去录制节目,让他悠着点,可梁漠一句也不想听。
第二天大中午,叶润宁才起床。他看了看自己锁骨上异常明显的痕迹,只能老老实实的穿着高领衫。
“沈哥过来接你吗?”梁漠早起了,已经收拾好行李箱,坐在卧室看着叶润宁忙上忙下的。
“不来,我自己开车过去。”叶润宁收拾完,就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了。
“那你带带我呗,我助理也不来接我。”梁漠拖着行李箱跟在叶润宁身後。
叶润宁一句话不说打开车後备箱,快速放下,快速关闭,不给梁漠一点可乘之机。
叶润宁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没手?不会开车?”
“嗷,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司机,好啊!”说着,梁漠就准备坐上驾驶位。
叶润宁抢先一步坐上了车,他想关门,但梁漠撑在车门口。
“生气了?”
“没有,我怎麽敢。”叶润宁沉声说着,像是没有耐心的样子,他拉住车门,和梁漠对抗着。
“真生气啦?哎呀我错了,下次还敢。”
“狗东西真不要脸!”
最终,不要脸的人拼接着“不要脸”还是坐上了车,他俩就这麽开着车去了别墅。
现在他们丝毫不遮掩了,一出小区,等待他们的,就是狗仔娱记的一顿猛烈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