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应以寒在前面走着,一位青年人跟在他的後面,长发随着他的行走摆动。
忽地那青年似乎被什麽东西绊了一下,双脚一踉跄。
但应以寒紧接着就伸出了手,稳稳当当的将他扶住,直至确认青年站稳了以後,他才将手松开来。
“这段路有些碎石,小心些。”应以寒低声道。
那青年闻言望向应以寒,弯了眼角,笑起来还带着少年感,有些晃眼,他说:“多谢仙尊。”
应以寒闻言说:“你同我不必言谢。”
“应以寒仙尊他还会这样说话!”僧人看了一眼,一下惊奇了,他喊道。
“怎麽会呢?”长老连忙跟着看了一眼,一下也惊住了,他像是不可置信般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这才说:
“离奇了,真是离奇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应以寒仙尊他关心人呢,上次我在大堂来了个平地摔,别说拉我一把了,他连眼皮都没擡一擡。”
“这青年人是什麽来头?”僧人发问道。
长老摇了摇头,回答说:“不知,他应该不是飞羽宗内的人,外面的灵识阵对他的身份没有反应,他是被应以寒带进来的。”
“应以寒还专门亲自带人进来!”僧人又是一惊。
“可能是应以寒仙尊的哪位友人吧。”道人不急不慢地接话道。
僧人闻言在一旁说:“既然是应以寒仙尊的友人,那他的修为一定了得,等他上来了,我便要同他好好切磋一番!”
就在他们彼此交流的时候,应以寒二人已经行到了飞羽长阶处。
飞羽长阶正如其名,是一道足有万米长的白金玉阶,悬浮于虚空之中,没有任何支撑,却稳固异常。
“仙尊,我们是要踏过这玉阶吗?”伏忆雪擡头望了眼这一眼不到头的飞羽长阶,问道。
应以寒说:“是,若是修为境界足够,便可越过这飞羽长阶直达飞羽宗,反之便需一步步走完这玉阶。”
伏忆雪听闻後,顿时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虽然应以寒没说这具体的修为境界要多少,但伏忆雪知道以自已目前的实力,那定然是远远不够的。
“那……仙尊就先行一步吧,弟子随後便会赶上。”伏忆雪说。
伏忆雪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以弟子现在的修为应当还是不够的。”
“什麽?!这位小友的修为居然还连飞羽长阶都过不去!”这时长老擡头看了眼水镜,眼睛突然猛地睁大,他惊呼道。
“什麽?”僧人一下子也惊了,他一把夺过水镜,左右观看。
道人见状皱了皱眉头,道:“那应该不是友人,只是普通的客人吧,亦或者只是在外碰巧遇到的求仙问道的凡人而已。”
“毕竟以我们的实力,我实在无法想象怎会同修为如此低下的人交谈,更何况是应以寒仙尊,他的能力在座也是有所共睹的。”
“对啊!”僧人接话道,“应以寒仙尊这会也算是大发慈悲了,他待会肯定会把这个凡人直接丢在飞羽长阶里。”
道人心慈,他叹了一口气,说:“那这位小友莫不是真以为应以寒仙尊当他是友人了,他们相差太多,怕是要落空了。”
“小友他之後的路可就难走了,飞羽长阶本就是为了阻挡凡人而设的。”
“我就说啊,”长老在一旁说到,“应以寒仙尊怎麽会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如此温和呢?”
“那可是应以寒啊。”
此话一说,洞天福地内没有人接话,他们都无声的表示了默许。
毕竟应以寒虽说是飞羽宗的人,但他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人,哪怕是如今飞羽宗现任宗主苍漩都要礼让他三分。
飞羽宗里的四长老,可能也就除了江仙姑外,毕竟她是照看着应以寒长大的,也算他半个生母,应以寒平日待她也向来尊敬。
其馀的三人也就只是敢在私下说几句,毕竟应以寒的冷面仙尊的名头可是人人皆知的。
“不过,百年前倒是有一人……”道人话说了一半,像是想到了什麽,立马噤了声。
“我随你一起走。”
就在这时,一阵清冷的声音从水镜中传了出来。
衆人猛地一擡头,只见应以寒微微垂下头,将目光落到那青年的身上,摇了摇头低声说。
“什麽?!”
衆人猛地一惊,下意识瞬间站起,望着水镜,下巴都要震惊地落到地上。
应以寒仙尊要和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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