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词,身娇体柔易推倒。
条款说不能对甲方动心,条款还有不能有身体接触呢,他们都这样了,他怎麽不阻止……
甚至他像在默许,反正都贴这麽近了,亲一下也没关系。
宣梨发誓她不是那种x虫上脑的渣a,她哼了一声,撑起上半身。
「姐姐——」秦诗宴好不容易从秦望疏的眼皮底下溜出来,刚开门就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
宣梨:「……」
刚刚飘到嗓子眼的心重重一坠。
这一晚上的惊吓真是一波接一波,她整个人都麻了,腿也麻了,好不容易把一条腿从洛明斐身上挪走,脱力地坐在躺椅上,动不了了。
「小宴你来干什麽?」歇了一会儿才向秦诗宴努努下巴。
谁料弟弟一大颗眼泪掉下来,手指扣在门框边,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洛明斐已经坐起来,靠着躺椅,抱住她的一只枕头,长睫倦倦垂下。
秦诗宴走过来抢枕头。
洛明斐反应过来後也用力把枕头抓在手里。
宣梨就看着枕头在两人手里被扯来扯去,扭曲变形,不得已做了这场拔河比赛的裁判。
「卡!你们到底要干嘛!」
洛明斐对秦诗宴:「你到底要干嘛?」
「这是我十岁那年送给姐姐的枕头!你放手!」秦诗宴边用哭腔喊叫边跺脚。
宣梨:「……小宴,你真的是个二十岁的男青年吗?」简直像只丢了火腿肠的哈巴狗。
洛明斐放了手,秦诗宴抱着抢到的枕头踉跄两步摔在地毯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的枕头,」他牵起宣梨的手,对紧紧抱住枕头的弟弟补刀,「另外,你的姐姐决定和我结婚了,弟,弟。」
……
宴会散场,只有秦洛两家人还在围坐洽谈。
秦望疏:「秦家在中心区有一幢商业大厦,历史挺长了,胜在地段好,每年铺租收入两三个亿吧,用来作为彩礼,不知道够不够诚意?」
锺惟琅:「那幢大厦是几百年前秦家祖先发家的地方呀!给阿梨做了彩礼,不太合适吧……」
秦望疏:「没有不合适,阿梨是我的大女儿,也是我们家孩子里唯一的alpha,对象还是洛家的小公子,秦家的祖先知道了,也一定会开心的!」
洛宁川:「秦家这麽看重咱们洛家,咱们的陪嫁也不能失礼。咱没有洛家富贵,打拼这麽多年,家底还是有一些的。夫人啊,我当年远征荒芜星,从领主手上带回来那块宝石,就送给秦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