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静到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南霁擡着微微颤抖的手触碰苏渊满是疤痕的背。
“被他爹抽了一顿~”
“养了一个月~”
刺耳的话环绕,带刺的鞭子抽在身上,必定是皮开肉绽,能看出来即便用最好的祛疤医疗也难遮周边愈合的新肉,摸上去似一座座大山,过了一个又一个。
突然,温热的水潸然滑落。
他哭了。
南霁迅速擦掉,明明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麽会这样。
不是他在哭,是他心底被埋藏的南霁在哭。
“都是些什麽话,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说,自己什麽都不记得,那些感情就然他过去吧。”苏渊打破寂静,自嘲地说。
“我……”他确实是这麽想的。
明明昨晚笃定绝对不会承认,怎麽话到嘴边却怎麽也说不出口,就好像……无形中有人黏上了他的嘴。
“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一段感情,我也确实放不下你。”苏渊心如刀绞,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我走了两年,你给我两年时间,两年後……你还没有爱上我,我苏渊承诺往後每一天不会出现在你南霁眼前。”
南霁不知道他现在是什麽养的表情,他刚说的不像闹着玩。
“你若没走,怎麽办?”
苏渊冷笑一声:“你放心,我苏渊好歹也是商界名人,绝不会出尔反尔。”
一直到下午,南霁漫步後花园,他还是纠结自己当时居然就这麽答应他的要求。
两年说长过长,其实不过弹指一瞬。
“算了,谁叫少爷我刀子嘴豆腐心,更何况……”何况他那时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说的话带着他自己都没听出的哽咽,乞求着唯一只属于他的东西。
南霁终是软了心,做不下绝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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