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率先开口:“什麽任务,让你亲自来。”
米里森男的严肃,正色道:“你最近小心南少爷,我怀疑老不死盯上他了。”
“说清楚。”苏渊默默攥紧拳头,眉头紧蹙,呼吸加快了几次。
米里森很少见他这样,叹口气,道:“我不清楚,那次祭祀後他是不是找我旁听侧击说你爱人的事,我一刻不敢放松警惕,次次以爆炸遮掩。可是这两天,我发现他偷偷派人来到大陆,应该是要调查什麽,我猛一下想到你跟他。”
“我要,杀了他。”苏渊缓缓吐出几个字,云淡风轻。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已经很久了,米里森也早看不惯那老不死做威风的样。
只是,“杀他容易,可杀了他会引开无数麻烦,他手上有这全球最大灰色産业链的源头。不会有人放过我们,危险只会比现在还要多。”
苏渊道:“我记得他们每个月会有一次私下交易,钱是用来封嘴,金额数大,如果他们知道这些钱已经满足不了他,会怎麽做。”
那些人走的下水道,赚的每一笔钱都是生死线上夺来的,安托万偶然知晓,派人潜伏数月拿到所有证据,以此威胁那些人将得来金额跟他五五开,否则就要将这些东西公之于衆,上报国际。
那边一直知道这里的混乱,多少次一窝端,皆因其地理位置复杂摸不清敌方逃跑路线作罢,如若让他们自相残杀丶相互猜忌,那麽借刀杀人算是就是最好的一击。
之前二人不疾不徐的制定,如今牵扯到南霁,苏渊不可能坐视不管,他必须另辟蹊径,加快计划,安托万不死,他们二人永无安宁。没有苏渊之前,米里森是打算熬死这个怪物,因自己私心牵扯来一个无辜之人,良心过不去。
更何况,他们二人同受过安托万的折磨,在一个罪房做房友。
“交易你去吗?”苏渊看向米里森。
他是安托万左膀右臂,不可缺的大将,重要场合都会有他的身影。像宴会那等道德败坏,罔顾人伦之事,便是他在背後指使,最後他在骗那些人入会,进行洗脑,让他们甘心奉献。米里森不知道切了多少个。
灰色私下交易,黑吃黑。最是谨慎,米里森摇头,“每一次他都会安排固定轮班的人去,我和他身边那十一个,我一月份交易,过一年他们谁会记得我。”
“不可行。”
“除之後快,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风险率极大,关于南霁的事,苏渊便像疯魔。般不管不顾,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任何残忍的方法他都可以一试。
他可以使出一切简单迅速的手段,去毁掉一切威胁因素。
他好不容易走上巅峰,在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可以分开二人,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这片刻的宁静。
米里森看出他眸中欲升的怒火,两人有着一致的目标,十多年的掌控,成败在此一举。
“我答应你,我会找人帮你拦截安托万的人,不过我不确定可以拦多久,你也要准备好,随时发战。”
“嗯。”
“我需要你,你可要撇下你的小情人啊。”十一人精挑细选,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个精的似猴,单凭米里森根本杀不干净,他还要不在场证据。
苏渊毫不犹豫:“好。”
“答应的真快。”米里森不怀好意地笑了下,嘴欠一句,“你真的爱他吗?”
“我要他安全,一生无忧。即便赔上命。”两年,他万一真的不会爱上自己,而他那时候已经死了,正好不用天天饱受思君不见的折磨,化作孤魂野鬼跟在他身边,看他娶妻生子,逐渐忘却自己。
过程很扎心……那时候他已经没了心,成了飘絮,如风一般飘来荡去。
米里森感慨苏渊对南霁的爱,他几十岁,见过无数人,经历无数事,却从未见过苏渊这等痴情儿,不惜赔上生命保一人平安。
到底是那几月的牢笼,令他本就脆弱的软肋成了不可触碰的逆鳞;或者,他爱南霁爱到了骨子里,宁可与他重新开始,也不愿真逼婚,将人强行揽到身边。
世事无常,但在他跟南霁确定关系那一刻,他便想护着这个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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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特别好——主要乔燃这张脸挺好。
很多女大学生来买的时候五个有三个想要问联系方式,乔燃就差将“名草有主”写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