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霁今天突然回来,肯定有事吧。”
他们这个阶级一般只对大孩子要求高一点,其他的小孩子能不束缚就不束缚。所以小孩经常不回家,睡在外面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不出事啊,他们都不管。
南霁愣了愣。
其实他回来就是单纯的想见见父母,但是因为见了大哥那件事情,他还想告一个小状,诉一诉心头的怒火。
结果一回来看见轻瑶,说两句话,邻近家门口还蹿上头的火,现在真是被浇的,烟都看不见一缕。
果然啊,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不过他妈还有点损。
“我我没什麽事儿,我就是想回来,看看我亲爱的妈妈,跟她说两句话,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有点消化不过来。”
他到现在还没有告诉父母,他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不过他们似乎也不在意。是啊,自己的儿子活着就好,那些记忆有没有还计较那麽多干什麽?况且高中那几年,他本来回家的次数也没有多少,能跟他们有多少回忆。
“能过去的就过去,过不去的就撇掉。有仇当场报,有怨当场清。不要把什麽事情都留在第二天解决,计划赶不上变化。每做一件事都会得到相应报酬,你要保证你做的事情不是毫无意义,而是可以成为後手,万一出事,这件事情留下的人脉,能帮你解决。“
轻瑶话语犀利,每句话满是商人的利益,似是对症那句话,商人,无商不奸。
一件事情都要考虑它对自己的利益危害,南霁心说。
他或许是被宠坏了,内心对这些竟提不上一点兴趣,好似不像此地出来的。满身资本阶级味儿,却只想坐等收钱,凭空掉钱,等着钱打进自己的银行卡。
简直是太可笑了,他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记得之前他有想过开过一家娱乐公司,但是看了太多的负面新闻和倒霉事迹,外加热搜公关。不是给他吓退了,是麻烦太多,给他麻烦退了。
後来他想着要不然直接雇一个高学历的给自己打工,但是又想到之前有一个老板就是被高学历的员工坑的一毛不剩,我也是收掉了这样的想法,自此开公司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每天就是想着怎麽要钱拿钱,等着钱进银行卡,怎麽涨零花钱?
“我知道了,妈妈,以後行事我会注意的。”
乔俏:“光跟小孩子说这些,你也不怕他学坏。”
轻瑶得意道:“不怕,怕什麽?有人帮我管着他呢。”
“苏渊?你未来的女婿?”
“那可不,我那一张请帖没有发到你家吗?要不要再给你看一下呀?”轻瑶调皮地说,“苏渊,出名地威风,有他照顾小霁,我简直不要太省心。”
最主要的是他愿意服软,对小霁服软。
即便对南霁不管不问,两年依旧守身如玉,只为他一人,夺去权力,站在制高点。
“这样的男人就是放现实,我看都找不了几个,好不容易让我这傻儿子碰上了,肯定要牢牢抓住。”
南霁又不服气了:“什麽叫傻儿子?妈妈,我可不是靠傻才得到他!”
轻瑶懒懒地撇他一眼,切了声:“那跟妈妈说说,你是靠什麽得到他?”
南霁几乎脱口而出“人格魅力,自身实力”,理智迅速刹车告诉他说出来,相当于告诉他的母亲,他恢复记忆。
于是及时拐弯改口,理不直气也壮:“我失忆了,我不记得,要不然等过年我把他带回来,您自个儿问问他?正好我也想听听我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让他对我这麽死心塌地。”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妈妈,我一米八几的大壮汉,我知什麽羞呀,你要是给我生个妹妹,那我可就知羞了。”
“为什麽呀?”
“这小姑娘面前,我不好意思说这些话,肯定就脸红了呀,哎呀哎呀,不说这些了。”南霁嘻嘻地说,“有我这样的儿子,您可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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