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燃燃到底怎麽了……”向祁将之前乔燃的异状,跟南霁说。
南霁红着眼看过去,瞳孔中略带震惊,像是在说“他跟你说了”。
“少人地方说。”南霁悠悠起身。
向祁不放心看了眼手术室的门。
苏渊道:“我留下来吧。”
两人走到楼梯间。
“阿燃发狂,我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後期刺激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有人说他是躁郁症,有人说他是有暴力倾向,总之衆说纷纭。他经常这样,压着自己脾气,明明非常生气,却害怕伤及无辜,生生自己忍下。跟这次一样,可是这一次却是最严重的一次,用古话来说,怒火攻心。”
“但是为什麽没有求生意识,我猜他是累了,没有人愿意一个像恶魔的东西住进自己的灵魂,跟自己共享身体,做长期抗争。他累了,他想休息了。”
乔燃心思太重,经常压着一堆事情,自己经常调侃他,什麽也不愁,怎麽就心思这麽重,不像他们这边儿的人。
乔燃笑笑,什麽也不说,只一味的压在心里。
“他的心思太重,又不愿意跟别人诉说,长期以来对身体不好,他疲惫的一点也在这。我是他的好兄弟,但是也要有边界,如果你真的爱他,我求你,帮帮他吧。”
南霁二十多年来几乎没求过人,在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他愿意。
看着朋友这麽多年受的折磨,他真是于心不忍,实在不想他受这样的痛苦。
向祁什麽也没说,转身离开。
乔燃从抢救室被人推出来,向祁迅速上去。
“病人身体没有大碍,为了确保後续问题,需要住院观察。”
“好,行,安全就好。”向祁六神无主的呢喃。
他的燃燃可以再次消失,自己会花上一辈子时间去寻找,可他不能永远离开自己,他会疯,会殉情,会寻找复活之术,哪怕不入轮回,身死道消,灰飞烟灭。
向祁办的高端病房,比总统病房还要高级,专人护士24h门外守着。
乔燃没多久便苏醒。
向祁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苏渊南霁默契离开。
乔燃看着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哭得死去活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最後,被哭烦了。
“你别哭了。”乔燃有气无力地嫌弃,“你哭的我头好痛。”
向祁终于停下,擡起半红的脸庞,抽噎道:“那我不哭了,你别痛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那场活动是我操办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这麽大的委屈。”
他胡乱将所有事情怪罪在自己身上,乱揽责任的样子,乔燃看了,又心疼又好笑。
“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老是怪自己干什麽?又想出什麽法子,让我故意心疼你呢?我刚醒来,身体不好,恐怕不能分身去心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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