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异能力,你!在!干!什!麽!你背着自己的主人干什麽!
我明明丶明明根本没有那麽在意的。我应该是只喜欢他的脸,我其实并没有那麽在意他的存在,说是勾搭私聊可过了这麽久我也没主动找过他。
我如果真的喜欢,我应该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我一直是这样外露直白的性格;我应该如绪花跟她男友相处模式那样,少女的羞涩与期待以及对男生的满满依恋,如同自己期待的那样。
可我不是。每次看到一方通行,我涌现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占有。肢体的接触丶皮肤贴合産生的炙热体温,唇齿中吐露的词句,每一项都想占有。
一方通行什麽都不知道,他抽出插在口袋的那只手,手指轻轻地戳碰到我的耳垂,他说:“你看,真的很红,都在发烫。”
他侧着自己的头,瞳孔中满是认真,薄薄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他又重复了一遍。
说话间産生的气流拂过我耳边的绒毛,他的鼻尖戳在我的耳肉上,我恍然察觉,【雪】不只是冰冷,他也并非冬日街头的细雪。
少年只是在雪夜落在我的世界,所以我才一直误将他认成【雪】,我偏执的将他比作【雪】,好像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可以不去占有这片【雪】。
可如果他主动向我靠近呢?一次丶两次,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他主动靠近,我生出了占有的心思,窥视的视线妄图将他烙印在我的记忆中。我想要让他成为我的雪花。
我不自在的缩紧脖子,想要躲开一方通行的触碰,但是他又不愿意後退,最终将脸埋在我的肩上。
少年的心思毫不避讳,他趴在我的肩头闷不吭声,反复的拉扯只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可是动作永远比他的内心坦诚。
异能力【命运之轮】还没有收回,它是我的化身,反馈出我最原本的想法,最原本的欲望。
我确实很在意,他的明知故问我偏偏喜欢的不得了。
我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起身。
摊位虽然在角落,但是这样多少还是有点显眼了,而且我不愿意让别人注视到这种私密的场景。即使只是注视。
而且,这句川柳已经写出来了,还是顺手挂到木板上去比较好,还可以额外多得一点小红花。
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拿到我推手办。
“你还要靠多久一方通行同学?”
我有些受不了他黏黏糊糊的架势,这种反差让我看到他的另一面,让我心生窃喜。只是,真相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我的手指从他手中抽开,作为连接的毛笔被我搁在笔架上,只馀下少年的手指空空悬在空中,无辜又可怜。
看上去我真是一个狠心的人。
桌上的纸张已经干透,我伸手去拿却被一方通行拦路截胡。他毫不客气的收下这张信件,手脚麻利的塞进自己卫衣口袋里,生怕我会拿走。
我是这样的人吗?好吧,我还可以更心狠。
我看了一眼门口木牌上的盖章,数量卡死在八十这个大关,也不知道今天活动结束前能不能攒到一百。
“不可能。”一方通行顺着我的视线看向木牌,一口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还没开口……”
“啧丶不可能。”
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实在巧妙,我看到了远处即将走过来的绪花。她的手上大大小小提溜着许多东西,眼神扫过去都是些小吃,手上还端着眼熟的章鱼烧。
原来绪花也买了章鱼烧,那我多出来的一份要不自己吃了……等等,绪花要回来了。
我看着还杵在原地不动的少年一整个头痛住,我都没跟绪花提起过这件事,现在也没想好到时候怎麽跟绪花解释一方通行的身份,更不要提少年他这个稀奇古怪的性格。
真的很怕他抖出什麽让我社死的言论。以绪花大喇叭的程度,嘶……我还想着顺利且平淡的过完自己的大四。
我立马拽着一方通行的胳膊,拉着他的手腕在人群中七拐八拐,躲到了一个拐角处的景观石背後。
心中压着的石头落地,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开来。
只是一方通行又不开心了,他问我
“为什麽要走开?”
几次接触我算是看出来了,情绪出现波动的时候他的话总会多一些。
“所以你不是哑巴。”
同时我也确定,这家夥刚才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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