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稚月早就被他那句话吓得浑身发紧,潮湿的泪意都凝固在了眼底。
他是说宋知凌能听到?!!
那么方才那些话,他也听到了??
他听到陆詹说的要用亲近之人的血脉??
那他……
姜稚月一想到此刻隔壁躺着的宋知凌,对于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知晓,她心底就生出强烈的荒谬和紧张。
“阿月可是后悔了?”
宋砚辞唇角嗪着笑意,盯着她失焦的眼睛故意磨了一下。
姜稚月腿一軟,刹那回神,却硬是死咬住唇没发出半个音節。
宋砚辞盯着她看了几眼,唇角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
他一手攥住她的腰,一手猛地按住她细嫩脆弱的后脖颈,将人压进怀里被迫承受自己的吻。
宋砚辞吻得毫无一丝節制,凶猛地进攻,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在她的甜嫩的口腔里激烈扫荡,最后勾住她鲜嫩柔软的舌尖,含弄吮吸。
“伸出来些。”
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命令的语气低低的,强势蛊惑。
姜稚月气息紊乱,丝毫跟不上他的节奏,重重喘了几下才回过神来。
“快。”
男人催逼。
姜稚月两条细嫩的藕臂柔弱无依地攀附在他强健的肩膀上,闻言轻颤着抬眸,泪眼中写满无助。
颤颤地溫顺地递出了自己的小舌。
“唔……”
小姑娘吃痛闷哼,裹着黏稠的情调,两眼雾蒙蒙颤巍巍神情迷离。
男人再也不加克制,细软腰间的大掌攥得发疼。
姜稚月高仰着头,残喘娇泣的丹唇里口水流个不停,从她脸颊到耳畔蜿蜒成有节奏的曲线。
宋砚辞攥着她的细腰,将娇小的少女压进怀中,粗沉呼吸绵长滚烫,一遍遍吮吻着姜稚月细嫩脆弱的脖颈。
半夜,常乐按照陆詹教的方法伺候完四殿下用药后,看了眼院中隔壁房间投下的光影,匆忙收回视线,又去厨房取了碗坐胎药来。
这坐胎药已是重新煎了一副,方才那副热了三次,偏殿的房门都没开。
常乐抬头看了看天色,东边的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他想了想方才听到的娇泣,转头又回了厨房,吩咐厨娘再煎一副润嗓的汤药来。
姜稚月醒来的时候思绪有小半刻的恍惚。
过了会儿才陡然想起,昨夜宋知凌已经被寻回来了。
她急忙想起身去瞧瞧,然而刚一动就感觉到热意,她瞥了眼彻底僵住。
“醒了?”
宋砚辞坐到床边,语气温柔。
他伸手将她腰下的枕头取出来:
“你也别怪我,陆詹说宋知凌的时间等不得了。”
姜稚月敛了眸,原本想说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咙。
过了好半晌,她低低道:
“我想去看看他。”
“好。”
男人的笑意依旧温润,看起来心情像是好极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白日里,他又恢复了那个清冷温润,端方矜贵的大宋国皇帝,明黄色衣衫上繁复的龙形刺绣精致威仪,丝毫看不出半丝夜里的模样。
只出了那几道渗着血的抓痕。
姜稚月视线从他颈侧的抓痕上扫过,脸一热匆匆别开视线。
“你先出去,我梳洗过后,带我去见他。”
“好。”
宋砚辞答应的干脆,这让姜稚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却不想他下一句就让她羞赧地想直接将身后的枕头砸过去。
他说:
“陆詹替你号了脉,近日你是最易受孕的时候。”
之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