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摄相虽不精通,但由于它的截图像素不高,图片较模糊,不便用来绘画,只须调整好了,放置一旁,记录个过程就行了。
我打开了灯光设备,开启了摄相机,拣起地上的绳子,走到凤姐儿身旁问道:“捆个什么姿势?”
“随便,你看着办吧!”她答道。
“那就先来个中国式的五花大绑吧!”我在网上看过许多kB的图片,最青睐的就是这个形式,只有几道简单的绳扣,就把人体的优美轮廓表现得尽善尽美。
而那些西洋和东洋的捆绑方法,在人身上缠绕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圈,遮掩了人体的美观,实有喧宾夺主之感。
所以我选择了我所爱的中式绑法。
虽说我没有kB的实际操作经验,但见得多了,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我把绳索理顺了,在中间打了个绳扣,套过她的脖子,两端从腋下穿过,又在手臂上绕了几圈,再将手合拢,捆扎结实,然后将绳头穿过颈后的圈扣,使劲勒紧。
只听得凤姐儿“嗷嗷”嚎叫了两声,两条胳膊已被我悬吊在后脊梁上了。
“是否太紧了?我帮你松一松。”见她呼痛,我急忙问道。
“不,不,别松!越紧越舒服。”她回答道。
看她那略带疯狂地淫荡姿态,我不由忖道:“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好吧,既然你喜欢,就别怪我不仁义了。”于是我用左手将她交叠捆绑在一起的双肘向上抬起,右手使劲把绳索勒紧,这回凤姐儿“哎哟,哎哟”地惨叫了几声,眼中流出了几滴泪水,脸上反倒露出了笑容,像是在称赞着我捆绑技术的优良。
绑扎停当,我把她的身体掰过来、转过去,仔细欣赏了一下。
胡丹凤本来就长得漂亮、性感,如今更把丰胸肥臀突显了出来,真是无比的诱人,十分的迷人。
我“命令”她站着、坐着、蹲着、跪着,做出昂挺胸、横眉冷对、冷漠无情、低头认罪、乞求饶恕、痛哭流涕、疼痛难忍、可怜无助等等表情与姿态。
我从三角架上取下数码相机,从上下、左右、前后等各个方向给她拍照。
凤姐儿果然不愧是个演员出身的女人,表演得十分逼真、感人,使我大开了眼界。
接着,我把她拖到门型刑架下,用钓钩勾住她身后的绳子,拉动倒练,把她吊了起来,直到脚尖刚要离地却又能勉强触及地面。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不停地在空中转悠、蹬踢。
由于绳索勒束着肌肉、撕扯着关节,凤姐儿痛苦得不停地哀叫。
我又拍了十几张,才将她改变了个姿势,用绳子拴了她的两只脚踝,从后面吊在了刑架上,成了个四马躜蹄的造型,再把头绾成一束,拴在后面的绳子上,迫使她只能抬头注视着前方。
又拍了十几张,惟恐时间长了她受不了,就准备放下她来。
不料她却在痛苦中挣扎着说道:“别忙,别忙!那边柜子里有些淫具,你去拿来,给我带上!”我这才真正地吃惊了,想不到这女人承受淫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强大,好吧,那就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我先拿了个口圈塞在她嘴里,让她把一方红唇张得大大的,又挂了鼻钩,把两排牙齿呲露出来,因为吸烟的缘故,凤姐儿的牙齿并不十分晶莹光泽,但很整齐美观。
再用凉衣夹夹住舌头,拽出嘴外,吊了个小秤砣。
同时在乳头上也夹上夹子,吊了秤砣。
忽然现柜子里还放着几个不同尺寸的假阳具,捡了一大一小两个,将大号的插进入阴道,小的塞进肛门。
这才听到她求告的声音:“哎哟,哎哟!涛哥,你真狠呀!弄得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我的亲哥哥。”眼泪、鼻涕、口涎都流出来了。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怀着几分怯意,不知如此羞辱她,会不会引起她的愤怒,或伤害了她的身体。
于是急忙“讫哩卡擦”地照了十几张照片,看看差不多了,赶紧撤去了各种约束,放下刑架,解了绑绳。
再看她身上已是条条紫红色的绳印,手足四肢都麻木得行动不能自如了,只好将她抱起,来到客厅沙上坐下,又替她推拿、按摩了半晌,方见她的面容从愁眉苦脸转而破涕为笑。
“嘻嘻,涛哥的手艺真不错,玩得真痛快,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小命!”休息了不到半小时,抽了两支烟,喝了一杯茶,她又起身拉着我进了刑房,并亲自传授给我一种捆绑的姿势,我说道:“这可比刚才要痛苦得多,可能受伤的。”她说:“没关系,在海教授与薛博士那里,比这厉害得多的我都试过呢!快来吧,别犹豫。”我照着她的说法,用绳索拴住两只手腕,向后分开,像鸟儿展翅般吊在刑架上,又将大腿与小腿紧贴着捆在一处,向上抬起,分开来吊在脖项上,让一张漂亮的脸蛋与丑陋的阴门及肛门一起暴露在前方。
此时整个人体的重量全部加在两只手腕上,肩关节还是反向较着劲儿,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了。
我赶紧抓住时机拍照,也就坚持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已是满头大汗,原本轻微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凄厉的哀号。
我不忍心再看她受苦了,赶快将她放下,再次抱到客厅休息。
夏日的天气,虽是夜晚,也有几分暑热,我已是汗流浃背,何况是体力消耗极大的凤姐儿了。
只见她鬓凌乱,容颜憔悴,雪白的肌肤上布着条条绳痕和污渍,一付疲乏倦怠的形象,但却仍是面带笑容,心情愉快的模样。
“胡科长辛苦了,对不起,我的手太重了吧?”我略带歉意地说道。
“这算得了什么?海教授与薛博士他们可不像你样怜香惜玉啊!把我抱出抱进的,还替我舒筋活血地按摩。
为了赚取更大的利润,他们把模特儿不当人看,一吊就是几个钟头,表情不对就申斥,甚至拳打脚踢。
要不是能多赚点钱,我才不愿意干这活呢!不过今后我俩长期合作,就好多了。”胡丹凤点燃了一支香烟,边吸着边说。
休息了片刻,她告了个便,就到浴室洗澡去了,再出来时穿了一身府绸的睡衣,虽未施铅华梳妆打扮,却也显示出她特有的雍容华贵与光彩艳丽的资质。
她要我也去洗澡冲凉,我正热得难受,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
出来后,看到她在桌上已布置好了两份说是夜宵或早点均可的食品,一人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还有一个荷包蛋,看来她的生活是很洋化的了。
餐后,一同进入她的卧室,并肩坐在电脑前,把刚才拍得的几十张照片统统载入电脑,又一张张地欣赏、点评,最后选出了十张优秀的,打成包,传到我家里的电脑中。
一切做完后,看看窗外天已是大亮了,我起身打了个哈欠,准备告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