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衣被推上去,露出极窄的一节腰肢,肌肤细腻如玉,温润莹白,漂亮极了。
随流光低头亲了亲,又香又软,令人不舍离开:“别问我干什么了。”很直白的一个问题哎。
祝星怜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回头看她,又被握着腰,双股战栗没有支点,趴在窗台,从玻璃的反射光看到随流光正埋头在自己的后腰处。
“变态,呜你放我下来。”
随流光不听他的,腾出一只手去托他的下巴:“宝宝你看啊,”
她使坏,“是不是看不清啊?”
“宇宙太美丽了,是不是不知道该看什么?”
祝星怜已经被欺负的眼睫挂泪,后背空着,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频繁想回头却又被随流光止住,相贴的面积减少,感官便无限扩大。
扭曲、变形、又弹回;湿润、流水,又抹除。
祝星怜喘着气,没力气挣扎,便哭声叫着随流光,“嗯呜……我要看你。”
“啊~”
他的双眼模糊,在反射的玻璃面上看到自己淫靡的痴态,红唇微张,又哈出朦胧的热气,视线更加模糊了。
随流光收回握在他下巴的手,顺着移到他的后颈,从脊骨慢慢往下滑,一直到柔韧的后腰,她张手握住,又箍紧,“感受我就可以。”
“呜……”
窗外的风景已经看不见了,祝星怜朦着眼,觉得那绚烂的宇宙星云都在脑海里绽放,随着动作晃动,地动山摇。
白色的雪峰被挤动,像波浪一样鼓起落下。
祝星怜的腰塌得厉害,肩膀倚在窗台抬不起头,他的眼泪滑下,叮咚咚落在光洁的地面上,反射出一片雪加粉的晃动。
……
祝星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醒来后把随流光踢下了床,躲在被子里不肯见人。
随流光想起后来又把祝星怜抱起贴着镜面,又把他半折的,也觉得心虚,这次确实把人欺负狠了。
她拽着被子道歉,祝星怜脸埋在枕头里,羞耻得再也不想吭声了。
随流光趴在他身边,一手去掀被角:“祝星怜?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
后者紧紧拽着被子不松开,只露出一点粉红的侧脸,嗡声道:“你走开啊!”
他这会儿恼随流光得很,气她只知道欺负人。
随流光哄他,对方不吭声,她佯装没有耐心,抬起上半身:“我真走了?”
祝星怜更气,锤了一下床,耳鳍都蹦了出来,心想
要是随流光真的离开,就再也不理她了。
身边塌陷,是随流光又趴了下来,伸手去摸他的耳鳍,薄而透明,她凑过去亲了亲,惹的祝星怜敏感的颤动,“呜…你走开!”
随流光连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吻他的头发和侧脸,“对不起嘛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
祝星怜不吭声,随流光继续亲他裸漏的肌肤,趁机把被子掀开,人慢慢挤进去。
祝星怜的抗拒微弱,别别扭扭地贴在她怀里,只不过脸色依旧不好看。
随流光这会儿老老实实,抱着他吻他的眉眼、脸颊和嘴唇,“别生气了好吗?”
祝星怜双眸圆睁,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随流光舔了一下,微微有点出血,“只是没看到而已,我还你身后啊。”
祝星怜的嘴唇不自觉地噘起,是不满的表现,眼睛里委委屈屈的,泛着泪花。
“我不喜欢这样!”他想着就觉得委屈,背对着随流光,抱不到她,也亲不到她,心里感觉特别难受,身上再怎么舒服也不行。
想到这里他又不受控制地伸手搂住随流光的脖子,头埋进她的肩窝,“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他仰头吻随流光的下巴,软软道:“我喜欢看着你。”
哎呦,他真的可爱死了,随流光想,有没有什么双修的法术,应该学一学的。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她伸手摸了摸祝星怜的小脸,也是一片柔软,一使劲就会留痕一样,随流光克制住自己施虐的欲望,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深吻。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会儿,祝星怜虚弱,不能做什么运动,剩下的几天,随流光就抱着他一起看电影、看书、和他聊天,偶尔会玩玩游戏,但主要是陪祝星怜玩,因为随流光不太感兴趣。
飞船里有工作室,随流光做东西的时候,祝星怜便在一旁看着,他人鱼态的时候华丽漂亮,随流光看着看着手工就偏了,积攒的漂亮材料都给他做了饰品,一会儿挂在耳鳍上,一会儿戴在头顶,像装扮娃娃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祝星怜说她幼稚,却老老实实戴着,恢复人形的时候这些饰品又太华丽,他戴不了,只能干巴巴拿着惆怅。
看得随流光笑得不行,“你看这个。”
是一串手链,上次祝星怜被欺负得太狠了,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哗啦啦散在地上,随流光都捡起来了,用金丝串成链。
祝星怜的脸通红,一把夺了过来,想起那天的场景,“毁掉!”
随流光嗯了一声,却伸出手露出光洁的腕部,“给我吧。”
祝星怜犹豫半晌,见随流光依旧伸着手腕,便试探的给她戴上。
他嘀咕:“这些都是不值钱的。”还在计较随流光不喜欢自己送他的宝石,心里却又美滋滋的。
“怎么不值钱?”
随流光把脖子上那颗大的珍珠挂坠拿出来,套到祝星怜的脖子上,“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