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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6页)

到达一个岔路口时,瞿云泽正准备伸手引路,忽然发现“导师”并未跟随他的指引,而是停顿片刻,径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瞿云泽愣了一瞬,下意识抬手示意其他人止步:“导师,这条路通向——”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导师”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其他玩家也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投以疑惑的目光。

瞿云泽皱眉,却不敢贸然询问,只能抬手示意其余玩家暂且原地待命,而他自己快步跟了上去。

狭长通道在拐角处延展成了一个稍显宽阔的空地,就在这时,“导师”停了下来。

他伸出了手。

那双手修长、骨节分明,略显苍白。

就在瞿云泽尚未完全明白“导师”用意时,下一秒,一个踉跄的身影从拐角处出现,直接撞入了“导师”的怀里!

“导师”没有因冲击力退后半分。他的双臂展开,稳稳地将那人揽入怀中,动作熟练而又自然,仿佛练习过无数遍。

第75章第75章庄周梦蝶

沈琅推开医疗室的门,双脚赤裸踩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传来刺骨的寒意,他的脚掌一触地便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残余的蓝色营养液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痕。

衣柜里只找到一套不太合身的病号服,对于他接近一米九的男人来说上衣太短,穿在他身上成了露腰装,露出一小截紧实的腹肌。胸口和手臂处则撑得紧绷绷的。裤子同样也不合身,裤腿不足以覆盖脚踝,稍一有动作就会牵扯出小腿线条。

沈琅扶着墙壁,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身体还残留着无力感。他的视线仍然模糊,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和光斑,听力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周围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沉闷且遥远。

“离开。”这是他脑海里生出的第一个想法,但即使离开,他又能去哪儿?

虽然这里是玩家的基地,但比起戎衡的队伍,这里陌生的环境和隐藏的敌意让他难以放松,尤其是陈景闻这样的人存在,让他无法全然放松警惕。

但他也同样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想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

思绪未定,他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几个人低声交谈的声音。沈琅立刻退回阴影中,贴着墙屏住了呼吸。

“……曙光……导师……来访。”低沉的男声断断续续地飘进他耳中。

“……亲自来访,……合作,恐怕不是小事……”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兴奋。

沈琅蹙眉,思索片刻,脑海中散乱的线索顿时串联了起来。

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废弃小镇扎营时,被士兵发现的那几个自称路过的玩家,当时还觉得他们的出现太过巧合,现在看来,他们应当就是瞿云泽的手下。

而后营地遭到袭击,更是印证了沈琅的猜测。爆炸事件发生前,营地内先发生了一起小规模爆炸,吸引了所有士兵的注意力。那起小规模爆炸,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为之后的偷袭做铺垫。

当时沈琅就觉得营地有内鬼,现在看来,这个人是应该就是瞿云廷。

好一场声东击西。

之后他为了追回戎衡所说的重要物品,与几个装备充分的不明人士交战,然后瞿云泽恰好在危机关头出现,消灭对方,救下了他。

确实,这很像瞿云泽的行事作风。

当年沈琅在商界初起步时,瞿云泽给予了他许多帮助。他亲自教他如何用谈判技巧将对手逐步压制,又让他学会隐藏锋芒、积蓄力量,在适当的时候果断出手。

甚至可以说,在初涉商界的那几年,沈琅能站稳脚跟,很大程度上是靠了瞿云泽的指点。

这个男人精于计算,在商场上八面玲珑,运筹帷幄。他能轻描淡写间将对手一击毙命,同时也善于让别人信服于他的一套话术。表面上是一副淡然绅士做派,却把别人当棋子推动,自己永远藏在黄雀之位。

“阿琅,不要执着于手段的‘干净’,只要目标实现,你手上的污渍没人会在意。”

正因为太过了解瞿云泽的行事风格,沈琅清楚,所谓“帮忙”从来不是无条件的。

因此在他们后来更多深入的合作中,这段关系发生了些许变化。

他们有过一些超越合作伙伴和朋友的关系,但这些都被包裹在成年人的心照不宣里,从未对外人提起。

思索间,那队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沈琅从阴影中走出,就在他刚迈出几步时,忽然,一阵毫无预兆的心悸感骤然袭来。

最初只是心口处一阵隐约的悸动,如同被羽毛轻拂般掠过,但很快,这种感觉变得愈发明显。沈琅停住脚步,手不由自主地扶向墙壁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沈琅猛然睁开眼,他无法解释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直觉,但这种感觉真实且无法忽视,就像风暴前夕沉闷低压的天空,无需言语便能察觉危险将至。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正常,不像是高烧引发错乱。那心跳呢?他将两根手指按在颈侧,可以清楚感受到血管中传递出的剧烈搏动——快、强烈、不规律。

伴随着心悸,他能感觉到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带着金属般的冷涩,抚摸他的脏器,流连在他的心脏,正缓缓游过他的体内,带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他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异样。

然而就在这时,他顿了一下。

一种更为明显、更直接的感知涌入脑海。

不仅是预兆,还有来自某种未知的存在对他的“注视”。

不是监视,也没有敌意,他没有感到威胁,然而却如深渊伸出的无形触须,逐渐将他缠绕。

沈琅的脚步虚浮无力,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像是要跌倒。他扶着墙,踉跄着往前走,眼前阵阵发黑。

拐角处,沈琅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向前倒去。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带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冽虚无的气息,然后,如芒在背的悸动感和焦躁感,居然奇迹般地减轻了不少。

沈琅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很轻,很淡,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看看来人是谁。

模糊的视野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粹的白,以及那带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灰色。

那人很高,阴影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人身上的白色长袍不知是什么材质,摸上去触感冰凉顺滑,带着些微的光泽,在基地顶部照明光下,微微泛起一层银色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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