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彻底抽底了。
不过还有些散户在淡定观望,于是我决定再等等。起码收回百分之八十散股,董事要几个就够了,集团股更不用提,早就抛售跑路了。有时候我不得不感谢资本的逐利性,没有他们帮助,我们“破产”清算的还没那么容易。
“吃葱吗?”
“不吃。”我忙着看股票,搪塞母亲道。
“那蒜呢。”
“也不吃。”
母亲耷拉着眼皮,有些不太高兴:“那你吃啥?”
“都行……”
母亲面无表情,没再说一句话。
“妈你手里有杰科增值股不?”
冷了半天母亲见我问这个,微微一愣,接着回答说:“我朋友有,我没有……怎么啦……”
“没事,有机会找时间你把你朋友她们手里的散股买回来,有多少买多少。”
“这又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也不给我工资……”
母亲埋怨道,顺便暼了我一眼。而我盯着她,围裙后角摆起,屁股硕大饱满,肉感丰满。
我嗓子眼儿干,又猛戳两口可乐,吐口气说道:“你去公司账户提,我跟张颖她说过了。”
“你收它干啥,股票都跌停了。我朋友有的也不多,好多都抛了,剩下的是抛不出去的。”母亲开始有些疑问。
“这不正好可以压价,原因过后和你说。”
“开饭了,过来端饭。”
我起身端了一碗鸡汤,刚才没现厨房里母亲还做着鸡汤。
“明天去请个保姆去,家里太冷清了。”我说道。
母亲把米饭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了一句:“浪费那钱干嘛,我不是在家吗……请保姆做什么,家务她做了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