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心里悲凉到寂然无波,甚至好像都感觉不到痛了。
我好像突然释然了也放下了。
我扯起嘴角一笑:“俞总,不是所有人都跟您一样,有藏私的癖好呢。”
我就是在点他当年故意装穷。
俞时夜也知道,他讽笑一声,不屑再回我,直接拉着沈姣姣离开。
不等到他们走远,我猛地呕出一口黑血。
段愈白惊慌失措的伸手扶住我,喊我撑住。
可我再也撑不住了,只能任由意识逐渐模糊。
……
再醒来,我又住进了ICU。
模糊间我好像听见段愈白在跟谁说话。
他无奈又惋惜:“她的身体各项机能无法支撑住一场手术,最后了,我不能让她在手术台上走……”
我在心内附和他:是啊,我不要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走。
不消片刻,他的声音又响起了。
这次带着怒气。
“俞时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岁欢当年和你分手的原因吗?想知道,明天就一趟医院,我特么告诉你!”
“我不感兴趣!”
俞时夜的回答好冷倦,我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不感兴趣好啊,不来好啊。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