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邪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浑浊的空气,向他走过去。
燃墟的形象和我预想之中实在是差别太大了。我原来以为像他这种级公会的会长,应该是和保罗不会相差太多的。深沉、威严、优雅……这些东西在燃墟身上完全不存在。
他在桌子上捻起一点白色的粉末,然后连同烟丝一起给自己卷了一根东西,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初邪。
“你没死啊?”
燃墟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应道。他的瞳孔放大,很明显是处在一个吸毒的状态。
初邪站在桌前看了他几秒,扭头向外面走去。
“等你醒了再说。”
“咚”的一声巨响,是燃墟将靴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房间的门接着就被旁边的几个家伙给狠狠关上了。初邪没再迈步,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头重新看向燃墟。
他向后仰在椅子上,那只穿着厚重皮靴的脚在桌子上神经质的抖动着。
“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那个是谁?”
他盯着我。
我刚要说话,初邪就用手轻轻按了一下我的胳膊。
“他是我的人,你不用操心。我是来拿报酬的。”
燃墟的喉咙里出了树杈断裂一样咯吱咯吱的笑声,“报酬?什么报酬?”
“当然是帮你打穹顶之役的报酬。”
初邪面无表情地说。
“你还有脸说这个!”
燃墟猛的从座位后面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裹挟着浓重的汗渍,在昏暗的灯火下出铜色的反光。他根本没穿裤子,就这么敞着袍子站在初邪的面前。
初邪盯着对方的脸,就好像在努力不让自己往燃墟的胯下看一样。
“如果不是你中了对方的招,冠军肯定是老子的!”
“没拿冠军也不能不给我报酬……”
初邪用比他小几倍的声音说,我总觉得她好像有点儿自认理亏的感觉。
听到初邪的嘟囔,燃墟竟然硬了。他下面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挺起来,就好像挑衅一样直指初邪的脸。
初邪瞪着他下面,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你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