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出了一个比较诚实的答案。
「记不清了……」
鲁恩希安扭过头去,「我没见过出生证明这种东西。」
「那岂不是从来收不到生日礼物?」
我打趣道。
「每多活一年就算做预支的生日礼物好了。」
他出呵呵的笑声。
「零级的也会这么悲观么?」
「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零级不代表任何东西。」
「也对……该死还是会死……比如挽歌……」
「还有水墨。」
鲁恩希安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过来,「你很有意思,总喜欢把挽歌的死挂在嘴边。」
「一个零级的战士以那种方式死去实在是太悲哀了一点,况且她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
「杀了挽歌的不是你,是毒烟。你那个时候只不过是计划里无足轻重的一个工具。」
「是你做的计划?」
「我全权交给毒烟去做的,只是他没能活着把挽歌带回来。」
「带回来?」
我皱起了眉头,「你给毒烟的命令到底是什么?」
「把挽歌带回来对质。」
「可是毒烟杀了她……」
「挽歌的力量我们都很清楚,谁都不可能保证在战斗里留手,我没有理由为了这个追究毒烟的责任。」
「留手!毒烟的剑可是在挽歌跪倒在我面前以后才穿透她身体的,你觉得这叫无法留手!」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不用说了。」
鲁恩希安立刻打断了我的质问,「你和毒烟各执一词的情况下,我不想单听你一个人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