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情挨操的小母猫,再也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硬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胸乳,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肿胀的乳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呻吟出声,只要想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
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骚逼”,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
可这回易汝没有办法在想那么多,贺景钊依然只给了她一天时间,房间有网络,易汝的屁股还疼,丝毫不敢怠慢。
先把论文写完保证毕业再说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时间流逝的很快,易汝现,一旦她长时间不专注,身体里的跳蛋就会躁动起来,而随着时间推移的越久,离贺景钊规定的截止时间越近,跳蛋的震动频率和维持时间就会叠加。
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
这一次性事照例疯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
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