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准备跟着那女人走时,沈砚川喊住了他。
“凯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是学中医的,他们这边难产我应该能帮上忙。”
说着,他起身把衣服穿好,坐上轮椅跟着出去。
“谢谢,谢谢你们!”
他的二老婆生孩子已经花了六个小时。
男人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求到他们。
此时,谢闻筝就躺在一旁的车上,听到沈砚川他们的动静,开门下车。
“你们干什么去?”
谢闻筝给了他们不少药物,沈砚川这次没给她甩脸色。
“有人难产,我们过去看看。”
谢闻筝在车门上将香烟摁熄,走过去:“我和你们一起过去。”
他们就两个人,谢闻筝心里隐有担忧。
如果面前的男人是骗子,他们一过去,岂不就遭殃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谢闻筝不敢让沈砚川去冒险。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男人家,一个很小很小的房子。
里面挤了十几口人,三个孩子,八九个大人。
非洲实行一夫多妻制,男人有两个妻子正大着肚子坐在一旁,还有个妻子躺在床上痛的直打滚。
她的旁边蹲着一个年长的女人,应该是她们的婆婆,看样子在接生。
她看到男人带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进来,立即迎上来。
说了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男人这才对沈砚川他们开口。
“我妻子已经痛了半天了,我妈说如果她还生不出来,我们就要强制性用木棍压肚子。”
凯哥是有孩子的人,他听到男人这般说,脸上隐隐带着些怒气。
“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是你的妻子吗?强制性压肚子,可是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