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妹妹,他俩若真是母子,干嘛会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这不合情理嘛!”
穆桂英自然不会把杨宗宝跟他母亲合练阴阳和合功的事儿告诉他,只是说道:“哥哥你那是看错了。我已经问过了,杨宗保在喂马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衣服给弄脏了,他哪知道那麽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呢,就脱下衣服洗了洗放在石头上晾晒,你过去的时候可巧正赶上他母亲把衣服递给他穿,却被你误以为他们俩是在做那事儿。”
“可是妹妹,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呀!我一过去他们立马就分开了。”
“哥,你一定是看错了。说不定当时是杨夫人在帮她儿子穿衣服,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呀?”
“呃,这倒有点像。我就说嘛,哪有母子两个做那事儿的,对不?”
那穆春本来就是马大哈一个,他听妹子这麽一分析,也觉得一定是自己看走了眼。
穆桂英虽然说服了她哥哥,却并没有说服她自己,因为据她的观察,她婆婆柴郡主跟儿子杨宗保之间并非只是练功这麽简单,只不过穆桂英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她心想:人家这种富贵之家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只要宗宝真心对我好,就算他们母子的感情再深,娘亲总归是娘亲,总成不了他的老婆。说不定有个婆婆替我看着,宗宝还能老实点儿,只要他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不三妻四妾地往屋里娶,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宗保母子从穆春的屋里出来,正想随处转转,却见穆桂英已追了出来,柴郡主忙把她拉到一边问道:“穆姑娘,刚才你哥都说了些啥?”
穆桂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些什麽,便把刚才的一番话都说了,柴郡主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後擡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这个结不打开,往後见面也尴尬。
三天时间其实很短,婚礼的事儿也没多少可准备的,穆柯寨不比天波府,既没那麽多的规矩,也讲不了那麽多的排场,顶多就是多准备几个菜,酒嘛就任喝。倒是穆桂英这个准新娘却一天都没闲着,她下山办了几件大事儿,这却是後话。
至於杨宗保,这三天对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为什麽?因为柴郡主跟他说好了,这几天母子俩分房睡,在他跟穆桂英入洞房之前,母子间不得再有任何愈矩的行为,她要在这三天里为他们小两口祈福,同时也要杨宗保修身养性,一心做个好新郎官。
母亲执意如此,杨宗保也没办法,好在他大舅子穆春每天都过来陪他喝酒聊天切磋武艺,杨宗保这才没有被闷杀。
到了婚礼的当天,穆柯寨上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说条件是简陋了点,可该有的程序还是一样都不落,穆寨主即使重伤在身,却也由人搀扶着参加了女儿的婚礼。
婚礼上,身为婆婆的柴郡主刻意朴素着装,只是淡施了些脂粉,但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了她那天生的丽质。
对於穆柯寨的人来说,穆桂英的美自然是毋容置疑,但每天在一起生活久了,大家对她的美也就习以为常了。而柴郡主的美又与穆桂英的有所不同,她举止优雅,雍容高贵,浑身上下都散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三拜之後,穆桂英被人带入了洞房,杨宗保则被穆春等人拉着陪大夥儿喝酒去了。
这酒喝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穆柯寨那是人多呀,寨子里上上下下除了妇女老幼,年轻力壮的男儿就有五六十桌三五百号人。杨宗保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每桌敬上一碗酒,一轮喝下来就是五六十碗。穆春怕他喝多了出事替他挡了有十来碗,先自个醉得不省人事,被擡了下去。
酒席散後,杨宗保趔趔趄趄地进了洞房。他虽说喝多了点,可头脑还清醒着,知道新婚之夜必须得圆房。
一进屋,只见新娘子披红挂彩,头上蒙了块红头巾坐於婚床之上,他笑嘻嘻的过去伸手挑开了红头巾,但见那穆桂英浓妆艳抹,花容月貌,羞色可人,真乃是好一位绝色佳人!
俗话说酒壮色胆,杨宗保又是憋了三天,此刻就像是一个色中饿鬼,他三五几下就把穆桂英的衣服给扒了。穆桂英也是头一回做新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由着他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既不抗拒也不迎合。
杨宗保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面若桃花,乳丰臀肥,腰肢纤细,玉腿圆润,四肢修长,美不胜收。最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的下身私处居然光洁溜溜寸草不生,竟然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夫……夫人,你……你可……可真……美……呵呵……”
杨宗保酒气熏天地说道。他又脱了自个的衣服,扑上去先亲了穆桂英一口,然後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一对丰乳放在口里吮了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她虽然害羞,可却没忘了自己今夜是新娘,便任由他玩弄着双乳没做任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