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宝宝,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不做别的。”
乌椿和一回头便与低垂着头颅距离他腰部几厘米远的男人对视上,就仿佛垂涎欲滴的兽类,扑面而来的侵略性令他愣住,乌椿和看着先生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怔了怔,有些脊背发寒,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是他设想的那样……
昨夜真的只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吗?
而不是先生天赋异禀……?
就如同之前的教他怎么亲嘴那样……
乌椿和的念头一闪而过,腰肢被男人呼吸弄的软的一塌糊涂,他有些受不住。
他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只是亲吗?”
亲的话是可以的。
陆归弘喉结滚动,低声“嗯”了一声。
“那,那好吧。”乌椿和僵着身体
说完,乌椿和突然想到裤子还没提,便要开口说等一下,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腰肢便被一道温热的吻吻了上去。
乌椿和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算了……亲吧。
心里刚这么想着,下一秒。
等等……
不能亲那里啊啊啊……
……
一个小时后,乌椿和埋在枕头里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僵硬的躺在被子里,身后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粘稠的舌头留下的液体。
但那只是错觉,陆归弘已经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乌椿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有些失神。
先生的怪癖还真多……
乌椿和如今还不知这是个开端。
“老男人”的下流太过可怕。
而浴室里的陆归弘撸了撸发丝,锋利的眉眼间带着欲求不满和餍足,很难想象这两种情绪会同时出现。
从前的陆归弘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娱乐很少,几乎都是和生意伙伴谈生意打打球,或者许子霖和白远钟叫他出来吃个饭然后去打球。
打球陆归弘也没什么兴趣,从不主动约人。
刚开始应酬会遇到被合作伙伴送人过来的情况,但陆归弘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工作,有欲望就用手擦略解决,甚至会在这期间看电子企划书。
陆归弘只对工作感兴趣,这次联姻刚开始也是为了陆氏,但现在……
陆归弘喘着气,看着镜子里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眼前浮现出少年秀美害羞的面孔。
宝宝……
“性冷淡”了十多年的男人如今在乌椿和身上栽了跟头。
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的乌椿和在下一次放假期间见识到了开了荤的男人的恐怖。
那些金银首饰自从乌椿和上学后就不戴了,搁置许久的首饰被陆归弘拿出来,在做的不清醒时被男人戴在身上,一晃一晃的,令乌椿和羞耻的双眼流泪。
这次后,乌椿和见识到了男人的恐怖……
怎么会如此的下流……
乌椿和回家里住了。
住了两周,乌母忍不住来到乌椿和房间,看到他在画画顿了顿,但想到楼下的陆归弘,还是过去拍了拍他。
“妈妈?怎么了嘛?”
乌椿和回头看到她后放下画笔。
“椿和,归弘又过来了,你们这是吵架了?到底怎么回事?”
两周前乌椿和回来说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乌母还很高兴,但一周后陆归弘就开始时不时往这边跑,这没什么,但乌椿和竟然不见,这就让乌母有些担心了。
不会刚领证就吵架了吧?
不应该啊……
想到之前陆归弘的表现,乌母有些迟疑的看着乌椿和。
乌椿和迎上乌母的视线眨了眨眼,开口安抚道:“没有呀妈妈,你别担心了,没吵架。”
是没吵架,只是因为那次做爱羞耻到让乌椿和生气。
除了在他身上挂些金饰,还,还有别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