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股在熊腰的频繁撞击下,如果冻般簌簌荡漾出雪白的臀浪,本来就有些失神的赵芷然瞬间就无法再对阴道肌束进行干涉,蜜穴中原本如融似化,凝脂软膏般的嫩肉陡然一紧,四面向大肉杵合拢。
“嘶……!”
安德烈仰头呼气,只觉蜜穴之中的嫩肉突然紧紧咬了过来,凝脂中嫩褶肉蕾前所未有地宛然清晰,阴道如八爪鱼般裹夹、蠕绞、吮吸、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引得他兴奋如狂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肢,肉杵抽耸如飞,每一记都将重重阻碍,紧紧纠缠的娇嫩瓤肉撑挤贯穿,撞上那肥美酥肿的花心。
赵芷然弓板着腰背、缩肩收臀,止不住地颤粟着,如诉如泣地娇吟浪叫。
一头如绢缎般乌黑的秀随着抽插抖动如飞,娇躯上崩溅出一颗颗碎玉般的香汗,浑身几如水浸。
水床之上响彻着美人娇媚的呻吟,密集的啪啪声犹如狂风骤雨,雨打芭蕉,翻涌的雪浪中染上渐渐泛起一丝动人酥红,白浆飞溅,银丝牵拉,宛如不休的暴风雨,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这才是这头“野兽”的真正面目,赵芷然被干得雪腹抽搐痉挛,原本尿意难挨感以极快的度转变成了实质般的酸沉,子宫霎间抽搐了起来,花心剧烈开歙,一股股花浆自歙动的嫩眼儿喷涌而出,腻滑地浇裹上了龟头。
剧烈的高潮之下,蜜膣剧烈地蠕动搐搦,火热中带着一丝冰凉感稠腻液体将整根肉棒裹满,一瞬间各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安德烈涌来。
他仰头长嘶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个冲腰将小嘴般吮吸的嫩蕊顶住,肉棒宛如有生命般激烈胀跳,第三次却更加激烈的将火热浓精灌入了花心嫩蕊,尽情烫煨着子宫。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野兽与美女相拥着剧烈喘息,肉杵还埋着蜜穴中微微跳动,压根舍不得拔出。
两人身下精液、淫浆成泊,胴体与四肢浸润在其中,几乎有种真的躺在水中的感觉,但真正的水又怎么会有如此黏濡滑腻?
而且不仅是巨熊,次体会到绝顶高潮的赵芷然也罕见地失神良久,就如同整个人漂浮在空中,随着熏风上下漂舞。
巨熊突然抱着她起身,肉杵在膣内的动作如同剜动,唧唧地搅出了白粥般的淫浆。
赵芷然忍不住娇吟一声,如雪的玉足紧紧扣住了熊腰,如同连体婴儿似的两人走到了沁润到腰间的温热水池中,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自然而然地耸腰拧臀,水波沿着分合之处荡漾开来。
犹如良夜的晚风,拂得人熏熏欲醉,夜莺似的娇啼如诉似泣地合奏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撩人春情。
当温驯的野兽再度变得狂躁,浅浅的水波变成了汹涌的浪涛,哗啦啦地撞击着四面,肉体绵密地拍击着,喘息变得浓烈,娇啼变得尖亢……最终,一抹抹白浆随着水波荡漾开来,在水中缠绕如烟,打着圈儿缓缓下坠。
预示着这一轮的激情暂歇,但是休息不过是为了下一轮的激情积蓄力量。
——直到美女与野兽的嬉戏持续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