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好不好?”
他在她床边前所未有过的卑微哀求,最后在她无声的回应里通通化作沉闷的痛哭。
……
窗外,夜色深沉。
没有人看见,当傅砚洲走后,一滴泪悄然从温棠的眼角滑落。
那滴泪无声地渗入枕芯,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棠的意识浮浮沉沉,像是被困在一片混沌的深海。
她的灵魂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麻木地沉睡着,另一半却清醒地承受着所有痛苦。
翌日清晨,傅砚洲在用热毛巾给她擦拭小手。
傅砚洲的助理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份紧急文件。
“傅总,董事会那边……”
“滚。”
傅砚洲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
助理硬着头皮道:“可是这次是海外并购案的最后期限,如果今天不签字,傅氏将损失至少……”
“我说,滚。”
傅砚洲缓缓抬眼,眼底布满血丝,“听不懂吗?”
助理被他眼底的戾气吓得后退一步,再不敢多言,转身离开。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
傅砚洲低头看着温棠,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棠棠,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的成功离开了你,将毫无意义,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了,公司、项目、钱……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只要你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