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将她冰凉的手包在掌心:“等过几天给你定制一款,这些年赚的钱,能用来保护心爱的人,此生足矣。”
温棠的眼眶突然发热。
一个月后,傅氏集团三十周年庆典,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照得璀璨夺目。
傅砚洲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牵着温棠的手走过红毯。闪光灯此起彼伏,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提问。
“傅总,听说您最近将大部分业务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是准备退休了吗?”
傅砚洲微微一笑,看向身旁的温棠:“不是退休,是重新规划人生重心。”
一位女记者挤到前面,突然不知什么心思问道:“傅先生和傅太太不打算要个孩子吗?您二位如此恩爱,却至今都还没有孩子,问题是出在谁的身上呢?”
记者的问题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温棠缺失的子宫。
她的手指在傅砚洲掌心微微颤抖。
傅砚洲立即察觉到她的不安。他收紧手指,将温棠往身后带了带,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似乎在斟酌,但很快下了决定,果断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免提。
“傅总?”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专属私家医生声音。
傅砚洲淡定道:“李医生,我现在面对的是全国的媒体记者,请你告诉在场各位,九年前我做过的那场手术。”
全场哗然,包括温棠在内。
“这个……”
老医生有些犹豫,“傅总,您确定要公开?”
“如实说。”
“好的,九年前傅总进行了一场输精管结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