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淡漠转开目光,不再发言。
傅砚洲更是耐心全无,“滚!”
温家人最终仓皇逃离,餐厅终于安静下来。
傅砚洲转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温棠的脸问,“疼吗?”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红肿的脸颊,眼神心疼又自责,“我来晚了一步。”
温棠别过脸:“你不必这样。”
她抬头看他,眼神平静,“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傅砚洲的手僵在半空。
许久,他苦笑一声:“除非你是法官,能判我死刑,否则我傅砚洲只要还喘口气,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温棠拗不过他,跟着他进了顶层的包厢。
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
傅砚洲拉开椅子,让温棠坐下,自己则坐在她对面。
服务生很快上齐了菜,全是温棠爱吃的口味。
“先吃点东西。”
傅砚洲说完,给她盛了一碗汤,“你瘦了很多。”
温棠看着面前的汤,嘴唇微动,“傅砚洲,你何必做这些,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既没有经济价值,也没有生育价值。”
傅砚洲认真地看着她,“棠棠,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价值。”
他说完,突然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傅砚洲的母亲正在一家养老院里。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护工在旁边照顾她,老太太突然一巴掌打向护工,护工反手回了老太太一巴掌,并把饭塞进了她嘴里。
傅砚洲看着视频无动于衷,很快又切回另一个片段。